塵。既然閣下不願放棄這一門指法,那麼便來鄙寺潛心修佛,參禪唸經,以閣下之聰慧,不出數年,想必方丈便能傳你青禪指法。”
戴相瀾搖了搖頭,嘆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如此,貴寺的天道令,在下就收下了!”說罷,腳下一跺,同時雙掌做劍,直向緣明和尚砍去。
緣明和尚身子一閃,躲過劍光,脫下那一身褐色袈裟,向戴相瀾執去。戴相瀾向後一彎腰,立馬避過,哪知緣明和尚瞬間拉住袈裟一角,往回一撤,同時雙指猛的點出,就要點他穴道。戴相瀾面色一驚,立馬單手做刀順勢劈出,掌指猛烈相撞,兩人本該借勢後退,哪知緣明和尚力道絲毫不減,頓時被削去中指,仍然猛的落下一指,正好點了戴相瀾的穴道。眾人皆是大驚失色,沒想到緣明和尚竟然如此搏命,戴相瀾也已目瞪口呆……
“阿彌陀佛,戴樓主承認了!”緣明和尚站起身來,又點出一指,氣勁打在身上,瞬間給戴相瀾解了穴道。戴相瀾緩緩站起身來,雙手合十,躬身作揖道:“大師佛法精深,在下自愧不如!”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塊兩寸大小的白玉,遞了上去。
然而,緣明和尚卻搖了搖頭,推了回去說道:“慚愧,貧僧是取巧鬥狠方才佔了便宜,若君子相搏,貧僧不及閣下。再者,鄙寺方丈有言在先,鄙寺絕不取別派天道令!這裡,貧僧也有一言,不知施主願聽否?”
戴相瀾抱拳道:“大師但說無妨!”
緣明和尚說道:“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暗影樓耳目遍天下,本也無可厚非。但是近年來,閣下蒐羅孤兒乞丐,為許多達官顯貴培養的護衛多半已經變成了殺手,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何嘗不是殺孽?我來時,方丈曾有言,若閣下能放下這些不義之事,隨時可來鄙寺取走青禪指法的古譜!”
聞言,戴相瀾愣了半晌,緣明和尚已緩緩走下臺去……
眾人也沉默良久,看向緣明和尚的眼光又恭敬了幾分。哪知緣明和尚下臺後竟然直接向白諾城走去,問道:“閣下可是天墓山莊,白諾城白莊主?”
白諾城也是一愣,站了起來作揖道:“正是晚輩,不知大師有何吩咐?”
緣明和尚笑道:“區區數年,便有如此作為,果然英雄了得,可是閣下所創的天墓殺劍,戾氣太重,稍有不慎便傷人傷己;若閣下不嫌鄙寺粗陋,改日還請去一趟,貧僧願為施主解去身上隱患!”
白諾城疑惑不解,依舊點頭答應:“前輩吩咐,晚輩自當遵從,改日定然去叨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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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說著,緣明和尚這才走了回去,坐在位置上。這時,犂星先生才低頭在他耳邊說道:“莊主,這和尚佛法高深,所言不虛,劍法登峰照極之後越難控制,世間練功走火入魔者多半是絕世武功將成而未成之際,自己亂了心神,這便是心魔。既然他主動相邀,若莊主能去一趟,也著實是一場難得的造化。”
白諾城一陣驚奇:“哦?想必是因為我除了姑紅鬼,他才如此客氣,既如此,改日便登門造訪一趟!”
二人說話間,崑崙古禹已落入臺中,看了一眼葉郎雪,他立馬飛身入場。古禹抱拳說道:“葉掌門,去年一戰,在下敗的心服口服,今日還請閣下不吝賜教!”
葉郎雪說道:“泱泱崑崙,你能戰敗丁冕,獲得登上封神臺的資格,足見也是人中龍鳳,不必客氣,來吧!”
葉郎雪瞬間拔劍,白諾城目光一呆,這是七十二式縱橫劍法?一招劍疾流沙後,劍尖稍微一挑,直接過度到飛星逐月,然而似像非像,劍勢未盡立馬回劍一劃,竟然是橫掃千軍。臺下眾人不明所以,然而古禹卻一清二楚,每每他覺得稍有破綻想要使出一指天尊,葉郎雪卻突然變招,讓他立馬失了戰機,古禹心中驚訝不已,莫非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