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過一簾瀑布,他似乎不太放心白諾城的為人,突然將迎面走來的一個雜役攔住問道:“小師叔可在正殿?”
“小師叔?哦……你說阿彌陀佛魚師叔啊,是的,剛剛過去!”那弟子行色匆忙,撂下一句就走。身旁的柳琴溪以為自己聽錯了,眉頭一皺問道:“你家師叔叫什麼?”
那小弟子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自己弟子私下打趣也就罷了,若叫別人聽去,那還得了?隨即正色道:“我家小師叔,姓白,白諾城,是師叔祖蘇慕樵長老的關門弟子!”
柳琴溪見狀,也猜他有難言之隱,與翠兒對視一眼,打了個眼色。翠兒從小伴讀本就聰慧,瞬間會意,上前一步就拉住那小弟子的長袖不停搖晃,語氣嬌滴滴的說道:“小哥哥,我分明聽見方才那人說什麼阿彌陀佛魚師叔的,你就說給我們聽嘛,又有什麼打緊!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別人的。”
小弟子哪敢亂說,忙搖頭道:“姑娘聽錯了,真沒什麼新鮮,快隨我來吧!魚師叔……啊,不不,是白師叔該等急了!”
翠兒嬌哼一聲,甩開他的長袖,威脅道:“哼,你也說魚師叔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待會兒見了你家師叔,我也這麼叫他,就說你教的!”
那小弟子聽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拉住秀兒,求饒道:“別別,小女俠,這可不敢!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不過兩位可千萬不能在他面前講呀,不然蘇師叔祖會打死我的!”
柳琴溪二人對視一眼,皆好奇的點點頭,只聽他下文。那小弟子隨即將白諾城如何拜師,如何如何有了這奇奇怪怪的綽號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兩位姑娘,大致就……就是這樣!
見他說完,柳琴溪和翠兒兩人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頓時笑的花枝招展;那翠兒更是直笑的扶腰蹲在地上,半晌才站起來,笑道:“我看,該叫他阿彌陀佛咕嚕咕嚕魚師叔,那麼大了才學私塾裡的東西,怕是喝水喝傻了吧?呵呵”
那小弟子哪裡敢接話,只得賠笑:“兩位可不敢在別人面前亂說得。”柳琴溪笑罷,慢慢反應過來,面色也越加不悅,心想道葉郎雪竟然派這等無能閒人來接待自己,豈非也是一種輕蔑?既如此,便給他一點教訓,將葉郎雪給逼出來!想著也不再糾纏,忙跟了小弟子向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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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城在正殿等了片刻,果然見一小弟子領了兩位女子前來。那中間女子一身紫色衣衫,個頭比一般女子高出許多,便是一般男人也比不得,身形修長,眉如墨畫,面帶春風,果然是一個難得美人;她身後半步的女子略小几歲,也生的格外可人,看她著裝和位置,當是隨身丫頭。
白諾城起身相迎,向前兩步抱拳見禮:“柳姑娘一路辛苦,在下白諾城!”柳琴溪也微微欠身,禮數週全,道:“小女子眉莊柳琴溪,見過白師兄,讓師兄久等了!”
白諾城忙領著柳琴溪坐下,又讓阿吉奉茶,對那弟子道:“你可以下去了!”那小弟子頓時鬆了一口氣,如蒙大赦,忙奉命離去。
隨即白諾城與柳琴溪便寒暄了起來,盡是旅途遙遠可遇戝匪,金秋轉寒注意保暖之類的客套話,不值一提。當柳琴溪提起葉郎雪與崑崙的約戰,白諾城便說“君子之約,公平公正,並無怨憤不滿,反而對崑崙悠悠千年的傳承頗為欽佩。”如此,兩人一個說者無心一個聽者無意,不多久便無話可說,越發覺得無聊……正當白諾城以為首日接待到此為止,就要讓阿吉安排客房時,不想柳琴溪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敢問白師兄,那葉掌門果真閉關了?莫不是又去西冥湖抓魚去了吧?”
“呵呵呵!”話語剛落,身後的翠兒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諾城見二人形狀,再笨也看了出來,但念及掌門所託,柳琴溪又是前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