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諾城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小二聞言,又問道:“兄弟來此可有什麼前輩名宿介紹,或者本就有些武功底子?”
聽了這話,白諾城不禁一愣,想了想懷裡那快青蟒小玉,沉默片刻又搖了搖頭。小二見狀,猜到他兩者皆無,不禁笑了,接著他將手中茶壺一放,竟然虎虎生風打出一套拳法來,看得白諾城目瞪口呆,那小二見狀,自然滿心得意,但面子上還是裝的鎮定:“不知小兄弟覺得我打的拳,如何?”
聞言,白諾城先是一愣,自然拍手稱道:“自然精妙,小弟羨慕的緊!”這一席話直說的小二心花怒放,不過卻擺了擺手,笑道:“兄弟說笑了,我這一套粗淺拳法空有架勢,真打起架來都不一定管用,去年我也想拜山入門,結果使出一套拳法後,被渡明淵的前輩罵的狗血噴頭!我看小兄弟,一無家底二無根基,想要拜入渡明淵,只怕難上加難啊!”
聽了這話,白諾城心裡不免一沉,但又見小二神秘兮兮的笑著,自然還有後話,只等他求,說不得又偷偷拿出一兩銀子蓋在碗底,鄭重的抱拳請教:“我看李大哥絕非常人,自然還有妙計,不妨說與小弟聽聽,若小弟真有一日學成下山,自當重謝!”
小二一把抓開茶碗,見了銀子更是喜上眉梢,湊近一步,低聲說道:“二者皆無,想要拜入山門確實難如登天。不過世事無絕對,渡明淵中有位蘇長老,輩分甚高,他年過花甲,一身的傷卻極好酒肉,尤其是天香酒配冬骨魚。天香酒自不必說,一罈陳釀抵得上十兩金,想也白想;唯有冬骨魚,雖有些麻煩,卻也不失為唯一的法子!”
“哦?想來是那位蘇慕樵蘇長老吧?不知冬骨魚如何個麻煩法?”
那小二“啪”的一聲拍在桌案,繼續又道:“正是他,說起冬骨魚只在城外的西冥湖湖底才有。那湖原也不大,寬不過五六丈,說是水潭也毫不為過;但是多年來四季寒冰不化,深處有幾十丈,最淺也有五六丈深,可恨那冬骨魚又狡猾無比根本釣不得網不到,只能徒手去抓,幾十丈啊…這人一下去若無雄渾的內力支撐,稍不留意,就得凍成冰坨子,可要命得很!”
聞言,白諾城沉思許久,他當然知道李小二這幾句話也不知賣了幾家茶客,不過咬咬牙又抱拳道:“既然如此,刀山火海也只能去一趟了;小哥,你幫我個忙,到時我自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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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把想法跟小二說了一遍,二人相約選了個天朗氣清、日光正烈的正午前去…
西冥湖離城不過二三十里,兩人只半個時辰便已到了湖邊,白諾城抬頭看了看烈日,又敲了敲眼前這厚實的冰冷湖面,搖頭嘆道:“當真是一大怪事!”
那小二也搓著手道:“誰說不是呢,當初許多人都猜測說這湖中或許死的人太多了,陰氣重;也有人說有什麼寶貝,不過就是沒人敢沉下去看看,大多游到一半就回來了,就連蘇長老吃的那幾條魚,還是門下弟子為了孝敬他,在這輪流蹲守,不知守了幾個月才僥倖用長弓射中的!”
說話間又看了看白諾城腰間捆著的手腕粗的麻繩和腳下的石頭,再次問道:“白兄弟,你真想冒險?雖說或許能進渡明淵,但萬一要是失手呢?小命可只有一條!”
白諾城咬咬牙,來都來了,還怕什麼。說著兩人快速鑿開一個四尺大洞,白諾城抱起石頭,轉頭對小二說道:“李大哥,我的小命可就抓在你身上了,拜託了!”
說著還抖了抖腰間沉甸甸的銀袋子,李小二的目光盯在銀袋子上,手上的繩子又抓緊了幾分,拍著胸脯豪氣干雲地說道:“白老弟放心,一有不妙,我立馬拉你上來!”
“多謝了!”白諾城深吸一口氣,抱起個石頭一躍便跳進了冰湖…
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