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和澤維爾強調什麼。
澤維爾也沒深究,這隱藏實力的殺神,六階暗夜使者,還是和山科那邊瞭解一下怎麼和對方接觸之後再來,免得鬧出什麼不該有的矛盾。
在澤維爾離開之後,琳收起了笑容。
先前那副樣子,是琳故意做出來給澤維爾看的,為的就是讓澤維爾放下戒備,露出真實面目。
“團長,你覺得這個澤維爾怎麼樣。”琳認真地對諾爾斯詢問道,臉上滿是認真。
實際上,先前山科來請諾爾斯還有風行者前往在淵鎮的時候,琳是堅定的反對者,她覺得跑這麼遠來投奔一個貴族簡直是一個愚蠢到不能在愚蠢的事情。
即便山科告訴眾人,這是一個能夠真正實現風行者抱負的領主,但也只是山科的一面之詞。
雖然曾經的山科也是一名風行者,但不代表他不會變。
只要是人,一段時間不見,就有變的可能。
這就是人性。
“看不懂,看不出。他不像貴族。”諾爾斯搖了搖頭,手輕輕摸著沒有一點鬍渣的下巴,精靈似乎都不會長鬍子和過於旺盛的體毛,這也是精靈族和人族最大的區別之一。
但在這些年下來,聖靈帝國中的精靈已經逐漸和人族混在了一起,除了精靈之森中不世出的純血精靈,其他行走在外的精靈除了相貌和壽命比起人族更加出眾也更加悠久之外,和人族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分別。
也就是因為這個,實際上聖靈帝國裡也有不少精靈貴族。
據說,聖靈帝國的許多禮節都是由最早的精靈貴族們制定的。
“不像貴族?但是情報裡他就是一個昏庸男爵的兒子,因為男爵突然離世,才被迫接過了男爵和領主的位置。難道說,他被人頂替了?”
琳臉色一沉,眼中湧現了幾分殺意。
作為一個經驗老道的冒險者,琳的手段和她的可愛相貌成反比。
“不。他就是澤維爾,就是亨利·澤維爾,這點毋庸置疑。我說他不像貴族,是我說他的想法不太像一個在貴族家庭裡成長起來的孩子。我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來,不論是平民,難民,衛兵,他的衛兵還是我們,在他的眼裡都是平等的。”
諾爾斯認真地說道,這是他前面認真觀察澤維爾發現的。
“平等的?平等地不如他嗎?自命不凡的意思?”這種人琳也沒少見,不少二世祖貴族就是這樣,天上天下唯他獨尊。
“不,這個平等包括了他自己。”諾爾斯頓了頓,看向了已經走出了駐地的澤維爾的背影,此時的澤維爾吞噬者盔甲已經損壞了大半,看起來有些狼狽。
“他自己?”琳有些疑惑。
“是的。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同意來到這邊,因為我並不覺得一個貴族能像山科說的那樣完美。
但山科和我的一件事打動了我。
他和澤維爾的第一次相遇是山科把剛剛上任的澤維爾抓到了森林裡,還順便抓了一批他的領民,當時澤維爾被他打暈過去了,醒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這些強盜想要什麼?只要你們放了我的領民,不論什麼我都能給你。’在那種情況下能說出這句話的人,即便是虛偽作秀,能夠置生死於度外,我覺得也不是不行。論跡不論心,或許他真的能夠幫助我們風行者完成我們內心的宏願。”
琳有些驚奇地看向了諾爾斯,說道:“你就不擔心是山科騙你的嗎?團長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好忽悠的。”
諾爾斯並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笑了笑,丟下了句:“總之慢慢接觸澤維爾吧,我們風行者短期內就在在淵鎮駐紮下來。”
諾爾斯之所以會相信山科,是因為他曾經在一位活了將近三百年的精靈老者身上聽到了一個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