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拒絕:“不用不用,我信你。”
“哼!”
悠悠皺了皺鼻子,放下手機,背過身去。
我坐起來,晃了晃她的肩膀。
她把我的手抖掉,好像是生氣了。
我有些無奈,這女人怎麼生個氣生的莫名其妙的?
“這樣吧,你叫我一聲老公,我給你看。”我對悠悠說。
“我才不叫呢!”悠悠表示拒絕。
“為什麼?”我問。
悠悠說:“老公不能隨便叫的!”
我一聽愣住,怎麼這臺詞聽著這麼熟悉呢?曾幾何時,我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
“好,等你以後想叫了,你自然會叫。”我笑著說。
“我才不叫呢!”悠悠哼了一聲。
我笑笑不說話。
我們兩個在床上躺著休息了一會,我便起來洗澡穿衣服。
等我洗完了,悠悠也去洗澡,洗完出來把衣服穿好。
我們兩個離開了酒店。
悠悠打了輛車。
我提議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要。”悠悠拒絕。
我問她:“為什麼呀?”
“不要就是不要啊,有什麼為什麼?”悠悠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我說:“可我想送你下班哎。”
“不用啦!”悠悠無奈地笑了笑,跟我揮了揮手,上車離開。
我聳了聳肩膀,看了一眼路邊的那些精神小妹和精神小夥,他們旁若無人地在路邊接吻,在路邊撫摸彼此,好像這就應該是青春的色彩。
我的青春都是在教室裡度過的,沒有多少荷爾蒙的宣洩,也沒有多少刻骨銘心的愛情。
而這些小姑娘,她們的青春,她們的愛情,好像都給了這群精神小夥,當她們幡然醒悟的時候,卻又把戒備和刻薄給了勤勤懇懇的小夥。
這公平嗎?這並不公平,但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你費盡心力得到的,可能還是別人玩剩下的;你勤勤懇懇攢彩禮娶來的,可能別人一分錢不花都已經用完了。
我有時候也很奇怪,為什麼女人總用所謂的道德,所謂的禮貌,所謂的愛情去捆綁一個誠心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卻偏偏又把身體給了一個分逼不掏,只為玩她們的男人。
你說她們傻吧,她們還精打細算的考驗你這考驗你那。
“你說她們不傻吧,她們還偏偏被那群精神小夥唬的團團轉,最後人家玩夠了把你扔掉,你還久久不能釋懷。
所以說,人性本賤,越接近底層,這種賤越明顯,越堂而皇之。
就我這些年來的經歷來看,越是底層的,獸性越明顯,越是高層的,理性越明顯。
唯獨是中層的這些,才算得上是像人,他們有不純的獸性,也有不純的理性,結合在一起,才叫人性。
中層的反倒是最有人性的。
我看著這斑斕多彩的夜,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局外人,眼前蒙了一層霧,看不清青春的模樣,只能看到朦朦朧朧的色塊。
或許這本就是青春的模樣,懵懂無知,朦朧不純,看上去很美麗,但是如果仔細看,卻又不堪入目。
我戴上耳機,隔絕了這個世界,將靈魂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潔白的,盛開著希望花朵的世界。
那是我內心的一片淨土,我一直都在尋找。
這時,耳機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我拿出手機一看,是98給我發來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