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整個幽囚域內除了倏忽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吸引我進去的,那就只有白珩的機巧軀體。雖然這種軀體待我到太卜司將白珩的魂魄從因果殿召喚出,她一定不會滿意,但等阮梅抵達仙舟,這些問題都將不在是問題。”
幽囚域上空,站在高處俯瞰整個幽囚域內人馬的撤出,祝白不忘提醒道
“這麼明顯的行動,可謂是給那些想要劫獄的步離人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而白珩的機巧之軀,我當年是存在丹楓牢房上方的牢房內。”
“那不是你被關押的地方嗎?”鏡流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就算加上當年逮捕魔陰身而進入幽囚域的任務次數,你也沒在裡面待過幾次,這是怎麼做到的?”
被鏡流這麼一問,祝白瞬間噎住,雖然心裡有了猜測但也不能那麼明顯的表達出來。
如今想來這件事確實詭異萬分。這貌似也是阿哈在那個鬥獸場內說的現實的改變之一。但祝白相信,這一切只需要等符塵回來屈打成招之後,就一定會有一合理的解釋。
想明白這些,祝白用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鏡流,可謂是懇求般說到
“所以怕是需要師姐你幫我好好注意一下呼雷的位置了,沒準還需要師姐你幫忙攔下一批送死的步離人,我可不想和師姐你打。那麼演武儀殿上,代替羅浮打場表演賽的我倆,總需要一個合適的對手吧。”
聞言,鏡流不再說話,只是用無法理解的目光注視著祝白,從那道眼神中,祝白看出了不可思議和對祝白囂張到如今境地的詫異。
抓步離的戰首上臺,可以理解為是公然挑釁全體步離人,是有出亂子可能的。
但這種做法也非常符合羅浮的需要。在演武儀典的舞臺上,如果可以以一種足夠強勢的態度將步離人曾經的戰首斬殺。
在威懾宇宙內其他勢力,和警告對羅浮有想法的豐饒孽物一事上,都有著極大的好處。
會引發的後果,也只需要景元登臺宣告,或者自己和祝白一起在最後向全體觀眾表明一個態度。
鏡流和祝白不會在羅浮逗留太長時間,兩人會在演武儀典結束後,迅速離開仙舟,效仿帝弓司命,在宇宙間尋找那些對羅浮有想法的豐饒孽物。
畢竟華的打算就是讓兩人當聯盟的一柄刀。只不過刀既可以殺敵,也可以安內。
雙刃劍隱藏在暗處並保持絕對忠誠,那會發生什麼事兒,就不是一個兩個人說的清楚的了。
至於事後兩人到底有沒有離開羅浮?
有多少豐饒孽物敢公開叫囂?
敢公然放出這種話的,讓曜青掃蕩孽物前夕,在曜青攻打的孽物陣地上升起兩輪殘月。
無論最終自己和祝白殺敵數如何,只要最終和曜青一起下場那就足夠了。
嵐的光矢沒有預兆就會落下。可這樣多來幾次,二人的身影,就代表著仙舟聯盟的火力壓制就在後方。
定了定心神,鏡流捏了捏有些溼熱的手心。
這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瞄準好方向,鏡流指間冰晶凝成。
將兩人周遭包裹。
再由祝白凝成兩柄飛劍在二人腳下。圍繞著兩人的冰層厚度不斷變化。
駐守在幽囚域大門前的寒鴉眼神一凜,只感覺一股寒流隨風襲來。
“是人快要來了嗎?正好將這群步離人關押在幽囚域內獵殺。”
對此祝白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便帶著鏡流潛入其中。
對於幽囚域這種地方,死氣和寒氣永遠是它的主流。鏡流凝冰在側將四射的光線反射回去,就像是給二人套上了一層單面鏡。
再加上虛無命途力量的特性 在空中御劍進入幽囚域,壓根不會有絲毫差錯。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