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無下限的背刺隊友,還能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不落口舌,還妄圖把自己立在道德制高點上,怎麼?歡愉的命途極致其實就是不要臉對吧?”
“你個混蛋!真是不知好歹,阿哈可是在幫你!阿哈都自我催眠自己是阿基偉利了,為了你,阿哈都去忽悠浮黎那個謎語人和智識鐵腦子了。”
“你不是說這都是命途影響嗎?我怎麼感覺是你自己犯病想玩,想要折磨記憶和智識星神。”腦海中,祝白反駁,由於是意識在進行交流,這一切的發生都很快。
而時間其實也就過了兩秒而已。
二人不在同一個層次上,按理來說,祝白一個凡人,壓根沒資格和星神交流對話。但這個不一樣,這個是以抽象聞名的歡愉星神。
祝白換了個說辭,按照歡愉命途的概念,哪怕阿哈主觀意義上可能不願意對祝白劇透接下來關於王座的劇情,但阿哈能反抗自身命途嗎?給阿哈創造樂子不就行了。
有了這麼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讓星神那麼安安穩穩的隨心生活。
索性瞥了眼三月七,祝白看著三月坐著的那輪殘月是越看越眼饞。
在空中停下,打量著這輪殘月,嘖嘖出聲
“祝白你笑的這麼變態幹嘛?鏡流姐你先別走啊,我害怕。”
選擇性無視三月七腦抽的發言,沒有絲毫報復心理,祝白一個響指,空間瞬間變化,眼前的景色雖然變化不大但也讓三月七迅速反應過來這裡的不對勁。
臉上突然被罡風打的生疼。三月立馬眯著眼睛,轉過身佝僂著身子,將頭埋在懷裡雙手抱頭在劍身上蹲著,任由狂風拍打背脊,吹亂頭髮,獨自在風中凌亂。
結果抬眼一看。
只見祝白擴寬了那輪殘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月牙上,感覺不夠愜意,還將外套脫下來蓋在身上。
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注視,祝白抬起頭 就發現三月七那幾乎可以殺人的視線籠罩在自己身上
“哦~,三月啊,怎麼了,為師知曉你們這群年輕人就:()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