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罵兩句得了,上次你在吊橋上踩空,不還是他拉了你一把?”
“誰要他裝模作樣的!”他看見我又要睡了,急吼吼的過來扯我的被子:“喂,我不是告訴過你離他遠點麼?你都忘了?”
“我沒忘,只是”我困的幾乎在說夢話:“他是我們的隊友啊,你就算討厭他,也不應該這樣針對他啊”
“我不是說過了麼,我不是討厭他,他的查克拉很奇怪,我是讓你警惕他!”
“警惕?警惕什麼?”我奇怪:“警惕這個詞是針對敵人的,日向誠前輩如果想要害我們,我們怕是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可說不準!”草間樹茂卻非要湊過來,擠在我身邊:“總之,小心著點他,沒錯!”
“到底要小心什麼啊…難道前輩還能在戰場上捅你刀子不成?”
我困的不行,又看見草間樹茂一副糾纏到死的樣子,眼睛也在月光下閃閃爍爍的,只得點頭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樹茂少爺,你趕緊從我身上下去,我還想睡會兒呢。”
他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嗖的一下離開了。
我迷迷糊糊的躺下,儘管身上還蓋著一個溫暖的被子,但我全身又冷又麻,頭重腳輕。腦子深處傳來的陣陣劇痛昭示著刻入骨髓的疲勞,靈魂彷彿還在身體外浮著,不想進來接受無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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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生活,沒有怨憤是不可能的。
但越是怨憤,就越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
我無比慶幸鼬現在還小的拿不動武器,也無比慶幸母親不是一位忍者。他們不需要在戰場上拼死搏殺,不用跟我一樣來這裡受苦。
總之——
快點結束吧,戰爭。
…
…
黎明破曉之時,巡邏的日向誠回來了。
他低下身子,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睡的太熟,並沒有醒來,他的手猶豫了一下,貼近過來,似乎想要觸碰我的臉,卻在半途中被人擋住。
“叫人不是這麼叫的,你得學學我。”草間樹茂冒出頭來,緊貼到我耳邊,猛地吸氣大叫!
“起床了!!宇智波大懶蟲——!!!”
我幾乎在瞬間暴起,舉起村雨就砸在草間樹茂的臉上,眼中都是紅血絲!
“混蛋,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等你追上我再說吧!”
他像個猴子一樣在前頭上躥下跳,我瘋子似的在後面追,周圍的前輩們陸續在叢林中甦醒,目光紛紛投注過來,接著又淡漠的繼續各自的事情,似乎已經見怪不怪。
跑著跑著,天際薄紅的太陽一點點升了起來,我不知不覺停了下來,感受著日光的溫暖慢慢驅散寒意,心中突然也跟著明亮起來。
——我不該抱怨的。
既然生在戰爭年代,那我們也應當有自己的使命和擔當。
與其祈禱戰爭快些結束,不如竭盡所能,讓戰爭在我們這一代終結。
…
悲催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的任務累計量飛速增加,好不容易終於盼來休息的閒暇時,大蛇丸老師一般都會抓我去練刀法和忍體術。
又死去活來十幾次後,我終於不再害怕與他拼刀了。
而且,我漸漸掌握了一些新的東西。
比如,我已經能夠輕鬆的將刀刃附著上查克拉,將刀劍對砍拉上一個新的層次!
只是,對於雷屬性查克拉的形態轉變,我還始終無法做到。
雖然在面臨生死之間時,大蛇丸老師告訴我,他見過我改變過雷遁的形態,但在我絕對清醒的狀態下,我嘗試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無法掌控這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