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別人喝了吧。”
陸小鳳悻悻的摸了摸鬍子,聲音虛了下來,“也不用吧……我也不是很想穿羅裙……”
玉璧外的陸小鳳難得吃癟,玉璧上的那位『地師』也一時不慎被『風師』抓住了機會大肆嘲笑。
仍舊是那副好笑的女裝打扮,『風師』將重傷的好友背在背上,話裡話外是掩飾都懶得掩飾的調侃。
“我說明兄啊,你不是說你很能打的嗎?”
見『地師』側過頭去不停,他還轉過頭來繼續,道:“半月關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短短几天就被打成這樣啦?你說給我聽聽……”
“閉嘴!”
走在一旁的『謝憐』,聽到兩位神官毫不見外的對話,微笑的心想,‘這種嘴貧的說話方式,果然是好朋友。’
就像,之前他見到兩位的女相時一般。
『地師女相』冷言制止住樂到沒邊的『風師孃娘』,“說完沒,說完就走了。”
一個要走,另一個偏偏不要。
『風師孃娘』恃寵而驕,撇著嘴嬌哼的拒絕道:“你急什麼,你急我偏要說。”
白愁飛嫌惡的看著玉璧,雙手抱臂道:“噁心死了。好歹是個神官,這個『風師』不會只是會女裝吧?”
“風來!”
白愁飛話才剛剛說完,話音都尚未落地,就見畫面中的『風師』一紙風師扇扇下。
,!
狂風乍起,塵煙大作!
白愁飛面色難看的嚥下嘴裡更多難聽的話,沉默了三晌,才硬撐著道:“還不算太無用。”
畫面在『風師』尷尬的“不扇了,不扇了……”中,漸漸黑沉了下去。
就在眾人以為觀影要告一段落時,玉璧青光一閃,響起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聲。
說它熟悉,是因為眾人剛剛才聽過這道聲音——正是來自『風師』。
說它陌生,則是因為……響起的這道聲音實在太過悲愴慘烈,丁點兒沒有剛才見到的那般開朗恣意。
上官海棠握著摺扇的手,不覺一緊,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
(影片傳輸門:【師青玄在那一天,失去了唯一的哥哥和摯友】-嗶)
“明兄,明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瘋狂道歉的背後,是『風師』崩潰的哭聲,“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是我的錯!”
“我哥他都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我哥他瘋了。”
“他瘋了,你看到沒有!我……”泣不成聲的『風師』,半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哽咽的重複道:“明兄,對不起!”
李尋歡耳朵微動,聽到熟悉的稱呼後心下一沉,“明兄?『風師』道歉的這人,是『地師』?!”
得出結論後,李尋歡不免有些難以置信,“他們不是好友嗎?是出了什麼事?”
他很難想象當初如此要好多錢朋友,居然眨眼間便割袍斷義。
說割袍斷義還是委婉的,這字字泣血的“對不起”,分明是有深仇大恨……
蘇夢枕的臉色並未比李尋歡好看多少,“而且此事還牽扯到了『風師』的兄長,我記得我們之前曾猜測過,『風師』的兄長是——”
“『水師無渡』”
蘇夢枕尋聲看去,只見雷純修眉美目如楊柳含煙般坐在那裡。
見他看過去,也未改了神色,眼中的秋水一如往故。
蘇夢枕頓了下,略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只淡淡的點點頭道:“不錯,『風師青玄』的兄長,正是『水師無渡』。”
“那『水師』做什麼了?”王小石不解的看向大哥,“『風師』為何說他哥瘋了?”
無情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