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同往常一樣,曬著太陽,伸個懶腰。
在眾人面前方凡活的是慵懶至極,連衛清鑑都笑話他,這位方古板起的比我都晚,估計一日都能睡上十個時辰,醒著的也就兩個時辰。
可誰能知道,方凡其實從不睡覺,他都是用打坐代替,平時在練功房內他十分的充實,不是在習練武道,就是在擺弄藥瓶,一刻都不得清閒。
這時瞧見方凡出來曬太陽,馬房內眾人紛紛衝他打趣。
“方啟凡你這是個長眠的種,遇見太陽就冒出頭了,可惜這現在還是冬日裡,沒到春天哪,要不你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眾人呵呵笑了起來,方凡也不惱,回應道。
“長眠的種好啊,總好過奔波忙碌,一刻不停的,這驛站怕是沒幾個有我安生的。”
方凡邊說邊喝著茶,有滋有味的,這模樣可是羨煞了周圍眾人,同樣是驛卒,這幾位可是忙碌的多。
這時方凡瞧見了苟雄飛,見他進門來就詢問衛清鑑在不在,眾人回應他衛清鑑不在,可這位確沒走,目光落在了方凡身上。
方凡早就把一切看在了眼裡,知道這位找衛清鑑是假,來找自己是真,他也不說話,起身就往馬房後面的小屋走去。
走時方凡回頭看了眼苟雄飛,那苟雄飛也在看著他,目光躲閃,分明心中有事。
眾人瞧見方凡的舉動,又說道起來。
“方啟凡你這是又想回去睡了?這才沒多久哪,再曬會太陽。”
“不了,我怕你們忙,我一個人閒著,惹得你們眼紅。”
方凡一句話又衝的這幾位無聲了。
到了夜晚三更,方凡坐在小屋內,他今晚沒有去練功房內,而是在此等人。
不久後一道人影從馬房內走來,他藉著月色望了眼方凡的屋子,然後毫不猶豫的走了過來。
方凡沒有關門,望著那人進屋,心道這位果真來了。
苟雄飛走進屋內,看到方凡正坐著,他立刻鞠躬一拜。
“方賢弟,為兄這邊有禮了。”
“說吧,你找我來是想幹嘛?”
方凡微微一笑,他早已猜到苟雄飛找自己是為了醫術。
“方賢弟真是痛快人,那我就明說了。”
“方賢弟是當年方御醫的後人,別人說你不會醫術,我是斷然不信的,方賢弟肯定是有醫術的,所以我想跟方賢弟學上幾年。”
“當然在下也並非白學,我這邊有本很神奇的醫書,這醫書上所記載的醫術精妙無比,可惜都無法使用。”
“但是如若能用出來,這醫術可醫死人肉白骨,絕非虛言。”
苟雄飛說了一通話,這時他望向方凡,希望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