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方凡賣了吃食,天天往胡中庸的院子跑。
“胡大夫,我們這特有的小吃,油炸麵餅……”
“胡大夫,這是我常去的老王家的酒菜,他擺攤十多年,這手藝可不比望仙樓差。”
一來二去,方凡成了胡中庸那邊的常客,胡中庸也對這個伶俐的年輕人越發的有好感。
有次他給了方凡一本藥書,讓方凡回去自己看看,如若有興趣明日再來。
方凡知道這是胡中庸對自己有傳藝的想法,當即深深一拜。
“多謝胡大夫,我回去後定會好好的研讀。”
可在離開時,他被何真給攔住了,對方一對大眼兇巴巴的瞪著方凡。
“拿出來?”
“拿什麼東西?”方凡故作無知。
“哼,就是我師父給你的藥理書,這東西我跟了他十年了,他可從來沒給過我,憑啥你小子來了幾天就給你。”
何真氣急敗壞的嚷道。
方凡一笑。
“你家師父沒有給你,倒是給了我這個外人,那你這徒弟不想想自己的不足,反倒來攔我?”
“老子就是要攔你,你別廢話,把書給我!”
何真伸手就搶,可方凡早有準備,身子一轉,腳踏長青拳的路數,十分靈巧的避開了何真的手。
何真一抓落空,頓時吃驚道:“原來你也是武者。”
“胡扯,我哪裡是武者,是你自己學藝不精。”
方凡嬉笑著否定,故意引這何真越發的暴怒。
果然何真中套,聽方凡說他無能,他氣的臉色鐵青,大口喘氣好似要炸了一般。
“你小子找死!”
“呵呵,到底是誰在找死?有本事你儘管放馬過來。”
方凡也硬氣的很,他是苟,不喜歡惹事,但絕不怕事。
這何真想要動手,他絕對奉陪。
剛才的交手也讓方凡心中有了底,這個何真也就是武道一重的實力,和自己一樣都屬於剛剛入門。
可方凡機靈,反應快,真要動起手來,方凡還佔點上風。
何真瞪著方凡,見對方不讓的姿態他微微發愣,本來他想著自己發一下狠,對方會怕,哪想到這位是不怕事的主。
一下子何真被架在了火上烤,渾身難受。
就這麼兩人對峙著,直到院中胡中庸的聲音響起。
“何真,你去了哪裡?老夫讓你燒的藥哪。”
何真狠狠的道:“臭小子,明天你還敢再來,我定要打斷你的腿。”
丟下狠話,何真跑回了院中。
方凡壓根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徑直回去了。
回到家中方凡就拿出藥理書翻看起來,這書封面枯黃,裡面的字跡也有些模糊,顯然已經被翻了無數遍,是胡中庸常看的書本。
方凡仔細的看了一遍,因為能過目不忘,就這一遍方凡就把書中的內容記得清楚明白。
這時他的腦海中都是各種藥理的知識,這些知識如同一片天空,在方凡面前編織出一片新的天地。
同時也讓方凡感嘆到了藥理的博大精深,自己哪怕聰明,記性好,想要學好這藥理,同樣需要花費五十年的歲月。
五十年光陰,對於普通人那是窮其一生,可是方凡卻露出一份笑意,絲毫不在乎。
“五十年而已,僅僅只是彈指一揮間。”
第二天,方凡不受威脅的繼續來找胡中庸,何真一對眼睛都能噴火,狠狠的瞪著方凡可就是沒有法子。
方凡將藥理書還回,可胡中庸卻沒有接受,他望著方凡,考驗其一夜的學習成果。
“虎頭蘭是哪一科的植物?又是如何培育?可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