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當李所長剛剛帶人擠到祠堂門口,還未跟老村長他們碰面,高空中螺旋下降的紫金龍鳳,直接穿過祠堂瓦頂沒入祠堂內,眾人不由驚呼道。
“哇哇...哇哇...”祠堂門口廣場中黑壓壓跪倒一片祈禱祈禱的百姓時,祠堂就傳來一聲帶著欣喜的洪亮亮嬰兒啼哭聲。
“哈哈...生了。”聽到嬰兒哭聲,老村長跟村裡人、知青們,一個個露出燦爛的笑容大笑道。
“哈哈...大家小聲點,靜等產婆出來報喜。”陳教授等老教授,對身後的巖村村民以及外面過來的村民喊道。
幾分鐘後...
“哇...哇...”眾人還未等到赤腳產婆出來報喜,再次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虛弱女娃聲傳出。
幾分鐘前的祠堂內....
“哇哇...哇哇...這是哪裡?”張昊睜開小眼看著周邊圍著的席子問道,但是從他嘴裡傳出的是嬰兒的啼哭聲,並且聲音洪亮無比。
“蓮芬是個男娃,產婆抱著一個血淋淋的嬰兒。”對旁邊五十左右的花白婦人開心道。
“蓮芬快幫小孫子洗洗,產婆過來繼續接生,還有一個。”在布簾外面按著明珠碗脈的牛教授催促道。
“好...好...好...”產婆面露笑容小心翼翼的把男娃遞到老婦女懷裡,回應著往圍住的爛木床跑去。
“哇兒...”張昊覺得有人溫柔的抱過自己,然後託著小後背放進溫水中,並帶著喜悅的笑聲開始幫自己清洗著什麼。
“哇兒...”小張昊感覺暖暖的,待對方幫自己清洗乾淨眼睛的血漬,微微張開眼睛,看到一位滿臉慈祥面露疼愛笑容的蒼老婦人正對著自己笑;小張昊張開小嘴開心的跟其打招呼,結果只能發出歡快的嬰兒聲。
“呵呵...昂股。”老人看到孩子朝自己歡快的打招呼,滿臉溺愛的對孩子柔聲逗了起來。
“哇哇...哇哇...”這就是前世的阿奶,此時一點點前世記憶浮現在張昊腦子裡。
前世就是阿奶擔負起整個家,阿媽產後身子虛弱常年臥床不起,太奶雙目失明只能在家帶娃。妹妹出生就是半植物人狀態,並在三歲那年早夭,阿媽承受不住打擊,傷心過度在一個夜晚隨妹妹而去。隨後阿奶勞累過度的殘軀,受不住兒媳、孫女相繼去世一病不起也在一月後去世。太奶奶得知後,抱著只有三歲的張昊哭了一晚,第二天張昊餓醒後發現疼愛自己的太奶身體已經僵硬。小張昊搖晃不醒太奶,只能抱住太奶僵硬的身子抽泣著哭暈過去。
自此年幼的張昊徹底成為了孤兒,寄養在同樣疼愛他的老村長也就是親太叔公家。也就是從太奶離去的那天開始,那個性格活潑,笑容燦爛的可愛瓷娃娃突然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時常偷偷跑去啊妹、啊媽、啊奶、太奶的墳前,抱著墓碑小臉蛋不捨的貼著碑面默默流淚。
“哇哇…哇哇…”在回溯往昔的悲涼瞬間後,我原本與祖母歡愉嬉戲的心情,瞬間被悲傷所籠罩,小嘴一撇,不禁傷心地放聲大哭起來。
“哦哦……不哭不哭……啊奶來給你洗洗。”阿奶見我哭得如此傷心,眼眶也隨之溼潤,她心疼地一邊哄著我,一邊測試著水溫,確認並非水溫問題後,再次以那慈祥的笑容繼續安撫著我。
與此同時,從木床那邊又傳來斷斷續續、十分虛弱的嬰兒啼哭聲。張昊的思緒尚未迴歸,便聽聞這令人揪心的哭聲。產婆抱著滿身血漬的嬰兒,興奮地宣佈這是一對龍鳳胎。在當地,龍鳳胎被視為龍鳳呈祥、邪祟不侵的象徵,因此,接生龍鳳胎對於產婆們而言,是一件極為榮幸且值得驕傲的事情。
然而,產婆發現女嬰身體虛弱,哭聲斷斷續續,便急忙請牛教授前來檢視。牛教授經過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