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奶又讓太叔公挑了一百多隻老的公野兔出來悶死剝皮,我準備用這些野兔毛皮給家人做衣服。剝皮、刮油這些活兒,都交給了村裡的老師傅,他們的手藝可是傳了好幾百年了。
兔子很肥,每隻都有七八斤,刮下來的油也不少。大家把油洗乾淨,一會兒用藥材和兔子油一起熬煮,去掉羶味,留下香噴噴的清油辦酒席。
阿媽簡單炒了個青菜,我們一家人就對付了一頓。其他族人,也在回家喊人或搬東西的時候,簡單喝了幾碗稀粥才過來。
下午兩點,大夥兒齊心協力,總算把野豬的硬豬毛刮乾淨了。
這時候,大山伯他們也回來了,他們上午用竹排運糧食去村公所換糧票、物票,帶回來分給村民。畢竟鹽、肥皂、布料這些都得有票才能買。
大山伯他們這些老兵一回來,就接過小青壯手裡的刀,脫下補丁襯衫就開始操刀。他們這一輩,阿爸武學成就最高,接著就是大山伯、疤痕伯他們。
大山伯他們刀法真好,每一刀都精準地切開骨頭。很快,野豬就被切成了兩半,內臟扒拉出來,放到提前鋪好的白色塑膠布上,然後開始剔骨。剔完骨,把豬切成四段,一稱,肉就有一千八百多斤,加上內臟和骨頭,估計得一噸出頭。
這麼多肉,阿奶和太叔公商量後,決定切三百斤做紅燒肉,剩下的1500多斤,按村民人口分,每人2.5斤,這樣就去掉了近1200斤。
還剩400斤左右,再拿出一百斤分給知青教授老師們,給親戚們的也減掉後,就剩一百多斤豬肉了。
不過野豬大,內臟也多,太叔公讓大山伯把豬心、豬肚留下來,阿奶拿籃子裝走,放到水窖冷凍儲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