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你說咱倆要不要在路買兩副面具帶?我怕這架勢進了檢查院會引起轟動。”
路梁涼雖然在權衡著何時插手、如何插手劉華強的事情對自己最有利時,可外露的情緒卻沒有改變。
不是欺負陳海這老實人有意思,而是他在儘可能壓低陳海以後因封飆,以及今天和劉華強的見面,對自己這邊產生聯想。
悶聲才能發大財!
拄拐班本就能吸引旁人目光,尤其陳海還是院裡職務最高,陳岩石的兒子。
基於對陳岩石人品的認定,暗暗誇讚陳海這行為有之,暗暗腹誹陳海這行為也有之。
後者佔比約莫還要高些。
檢察長的兒子都輕傷不下火線了,那他們正常班的和班摸魚不被比的無為和格外卑劣了嗎?
當然他們表面全都是認可和讚許。
老季也專程從他辦公室過來打了個照面。
“陳海,梁涼。”
“季處!”
老季笑著和梁涼兩人打過招呼,對陳海道:
“陳海,雖然你來班,肯定對自己的身體狀況衡量過了,可我還是要說兩句。”
“工作很重要,可教員教導過我們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要是待會感到不適,可千萬別勉強自己。”
兩句話,陳海心裡暖暖的。
“季處,我身體真沒事了。不過請你放心,稍有不舒服,我馬回醫院。”
“嗯。”點點頭,老季對梁涼道:
“梁涼,辛苦你多照應著點了。”
“放心季處。”梁涼側身笑著回了一句。
老季離去,陳海打量過辦公室,總算想到了辦公室少了什麼。
“梁涼,小艾呢?”
“她跟你一樣,受傷了。剛才我出去,就是去幫她開請假條去了。”
“啊!嚴重嗎?”
“沒事,修養一天就好了。”
梁涼說著,轉換話題道:“陳海,我打算明天就申請抓捕朱汴強。”
梁涼本打算今天就申請批捕朱汴強兄弟的。
可今天無意被劉華強得知了封飆被抓,梁涼怕再抓了朱汴生,會驚飛劉華強。
他要給劉華強留出時間去打探訊息,寬寬心,順帶讓他好好想想封飆為啥會跑。
這時梁涼已經把釣餌朱汴生兄弟,換成了封飆。
握著封飆,以劉華強對劉華文的寵溺,梁涼覺得他可以穩坐釣魚臺了。
“這·是不是太急了點?”
“急嗎?看看你,看看我,再想想小艾。我覺得這個朱汴強太方我們了。”
梁涼分別指了指自己手背和陳海傷處,不動聲色的為鍾小艾受傷的緣由扯了個藉口,接著道:
“材料收集的差不多了,沒必要再等了。你看看。”
梁涼遞給陳海一張紙,面羅列了他昨晚在舞廳,從朱汴強兄弟那裡所看到的。
“太不像話了!”
看著紙張梁涼對朱汴強以及他科里人員放浪形骸的描述,陳海真想提筆在面寫個‘準’字。
“梁涼,你的提議我現在完全贊同。要我說今天就該抓他們回來。”
“可惜我現在這樣,小艾也同樣請假了,你一個人無法帶他們回來。”
陳海雖然知道自己這次不可能升職,表面也很淡然。
可尚稚嫩的他,心底還是不由自主的把次任務看成了科室內的競爭,都下意識忘了抓捕守則。
梁涼可比他想開的多。
“咱們科人手是不夠,但可以從別的科室調啊。”
別說現在要把朱汴強整個科室的人一網打盡,就是單獨提朱汴強自己,局裡都不可能讓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