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內到外換了身衣衫,梁涼關房門,提著梁母放在這裡的保溫飯盒,來到了小區外。
小籠包,蛋花湯,花生露,要說吃早餐的梁涼和昨早有什麼不同?
那大概便是他手背多了條的OK貼。
鍾小艾牙尖嘴利,昨天在門口時是真把他手背咬傷了。
也正是手齒痕的提醒,要不然梁涼昨晚就要試著敲敲鐘小艾的牙了。
吃罷早飯,提著保溫盒內另外為鍾小艾打包的早餐,梁涼走回了自己所在的家屬樓。
梁涼他可不是拔掉無情、提了褲子就不破壞別人以後人生的好人。
他還想繼續多渣鍾小艾。
何況一切非紙質的承諾都有可能是虛假的承諾。
昨晚雖說和鍾小艾愉快的表演了一出落花流水的大戲,事後鍾小艾更是迷迷糊糊簽訂了城下之盟,可前戲時梁涼到底是用了軟硬兼施的手段。
前有拉清單警告,後有生龍活虎的一半獎勵吊著,梁涼願意先對鍾小艾哄著點。
回到二樓,梁涼先是用早在自己門口撿到的鑰匙開啟了鍾小艾房門。
步入鍾小艾臥室,開啟她衣櫃,一股女性獨有的清香和洗衣粉混合的香氣撲鼻而入。
它們主人都被梁涼降服了,梁涼看著它們自是不會有什麼遐想。
想著鍾小艾今天行動可能會有點不方便,同時又想著昨晚那條礙事的褲子,梁涼從衣櫃中挑出了一條連衣裙和一件針織外套。
外衣挑好,梁涼開啟了衣櫃下面的櫃子。
白黑粉,三色單調的小衣和小內按照用處一左一右,涇渭分明的擺在裡面。
一左一右取出最面那套,梁涼合攏好衣櫃走出了鍾小艾房間。
鎖房門,望著手中屬於鍾小艾的鑰匙,梁涼抬手把它放到了鍾小艾房門的門框。
再次進入自己房間,這時時間才剛剛六點出頭。
推開虛掩的臥室房門望了一眼,見鍾小艾還沉浸在夢鄉,梁涼也沒打擾。
撿起昨晚丟棄在地的衣衫,梁涼皺眉看向了沙發。
這時大家愛惜物件,沙發大都會套沙發套,梁涼客廳內的沙發也有,還是不耐髒的針織白。
都不用靠近看,梁涼動動腳趾都能想到,昨晚綻放在面的玫瑰,肯定浸透到裡面去了。
晾乾後的印痕和紅梅搭配在一起,休想瞞過有經驗之人。
不想哪天班時被梁母突然闖進辦公室,那這沙發套鐵定是不能用了。
梁涼稍作斟酌,找來剪刀,先把印有紅梅的那塊剪了下來。
他這可不是有怪異收集癖,而是沙發套不剪爛丟到垃圾桶,指不定便會被誰廢物利用撿回家去了。
千萬不能小覷這時人過日子有多仔細。
打掃完戰場,梁涼剛懶散的躺到沙發,他手機響了。
“陳海?··起了!你小子這麼早打我電話幹什麼?··什麼?班?你確定?”
“好,那我去接你··覺得麻煩我,改天請我吃飯就成··呵呵··”
客廳梁涼接聽著電話,臥室內鍾小艾也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慵懶的懶腰伸了一半,察覺到不妥的她當即就要驚呼。
而後昨晚發生的一切一一浮現在她腦海。
‘假的!假的!我在做夢!’
自欺欺人的呢喃兩聲,鍾小艾裝不下去了。
‘昨晚算什麼?’
梁涼用強?
回憶著自己初期在門口同梁涼的相濡以沫,倒在沙發時對他的搖擺拒絕,以及中期全神貫注的配合和後期羞人的告饒。
鍾小艾認為初期梁涼確實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可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