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你說,剛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離開醫院,坐在後座的鐘小艾對梁涼質問道。
“什麼?”
雖然看不到梁涼表情,可鍾小艾好似認定了什麼。
磨著牙,深吸了口氣,她一字一頓道:
“剛才在醫院,你說陳叔叔看陳海··咯咯··”
話沒說完,鍾小艾自己便笑著趴在了梁涼背,找茬也自然進行不下去了。
後背顫顫巍巍的下拍打之感傳來,梁涼心裡如同住進了一隻貓兒。
剛穿來時,梁涼光想著掙錢到還沒什麼,可現在··
車把一歪,他改變了前進方向。
紅月亮歌舞廳。
鍾小艾抬頭看了一眼,羞赧道:
“梁涼,你·你帶我來這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等破案後··”
“想什麼呢?”
一聽這個,鍾小艾羞澀全消,立時想打人了。
忍忍看,看他怎麼說!
“忘了剛才陳海怎麼說的啦?他不是說朱汴生今晚要在這裡請朱汴強等人喝酒。我們今晚過來取證,爭取明天申請抓人。”
梁涼的盤算,往大了說就是:
劉華強隨時都有可能犯案,梁涼打算先把朱汴強握在手裡。
等警方那邊焦頭爛額後,他就可以以朱汴強為突破口,雪中送炭!咬下最大、最肥美的一口。
雖然以前看電視被劉華強對弟弟的兄弟情感動過,但如今真要碰到了,梁涼可沒打算放過他。
劉華強對生命的漠視和狠辣,是毋庸置疑和不容該變的事實。
另外,梁涼盤算往小了說則是他想趁陳海受傷,侯亮平又不在,對鍾小艾實施閃電偷家。
二戰時,德國閃擊波蘭,滅亡它用了二十八天。
梁涼想閃擊鐘小艾,用時二點八天之內。
····
“不過鍾小艾,你是真狠。”一本正經的道出正義,梁涼對著鍾小艾豎起了拇指:
“路我還在想這次就算請你來舞廳了,沒想到你還想敲詐我一頓。”
“去你的,誰稀罕。”鍾小艾語氣透著鬆快:
“我是那個意思嘛!大不了,這次就算你請客了。說實話,你這還省了吶,要不然到時候··”
嘴這樣說著,可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出鍾小艾她在說反話。
梁涼抬手打斷道:
“到時候你就會帶侯子和陳海一起對吧?多加兩個人,生怕我不破財,還說不狠!”
被梁涼道破小心思,鍾小艾羞紅了臉,她心裡確實是這樣打算的。
此時時間雖說剛剛到七點,可當兩人走進舞廳時,裡面已經熱火朝天了。
進來前鍾小艾還提過晚飯問題,可空腹喝酒才容易醉人,梁涼以任務為重忽悠了她。
“先生,女士,晚好!”
雖說小姐現如今還是個正經稱呼,可舞廳裡已對‘小姐’稱‘小姐’了,也因此服務員入職前的培訓中就有不能稱呼女客人為小姐的條例。
男人還是瞭解男人的,舞廳老闆們生怕哪天碰到開罪不起之人帶來女伴,犯了忌諱,導致舞廳開不下去。
一月幾十百萬流水的生意,偏偏屁股底下不乾淨,也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旋轉耀眼的彩色霓虹燈,震耳欲聾的激情音樂,鍾小艾初一進來,環顧一圈後頓覺呼吸一緊,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放鬆一點。”
梁涼安撫著拍了拍鍾小艾肩膀,鹹豬手便直接黏在了她肩膀。
今晚又將是一個炮火連天的夜晚!可惜主角不是我!
舞廳的酒保悄然觀察過樑涼和鍾小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