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冰聽到以後瀟湘宗內要駐守柳莫塵的人,臉色難看的要命。
瀟湘宗的其他弟子們聽到柳莫塵的這個決定,也一個個都急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在監禁瀟湘宗啊。
大量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宗主崔若冰身上。
崔若冰現在感覺芒刺在背,作為宗主的她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崔若冰向柳莫塵爭取道:“柳州主,關於我師父這件事,我們宗內的所有人,包括我,都不清楚,我師父一直都在閉關,即使我都很少見到他們。
關於這件事,你們想要怎麼調查我們都接受,我們也會全力配合你們調查,但是我請柳州主不要安排修煉者駐守在我們瀟湘宗。
畢竟這是我師父冀同甫一個人做出來的事,冤有頭債有主,柳州主這樣子做的話,會讓我們揚州其他宗門勢力誤會我們瀟湘宗。”
柳莫塵微垂著眼眸看著一副不情願樣子的崔若冰,開口說道:“崔宗主,如果你從一開始就這麼配合的話,我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我這個最喜歡以和為貴了。
但是你之前所做的種種,讓我對你,對瀟湘宗,根本就沒有辦法信任,你們瀟湘宗現在在我這裡,信任度為零,身為瀟湘宗宗主,你是真的不知道武庫丟失的法寶究竟是什麼法寶嗎?”
崔若冰還想辯解道:“我是真的不知...”
柳莫塵毫不留情面的打斷道:“如果你不知道武庫丟失的法寶是什麼,那麼你為什麼會在之前那麼篤定的一口咬定丟失的是你們瀟湘宗的傳宗法寶?我也不想聽你的狡辯了,現在一切都以我的命令為基準!”
崔若冰牙齒緊咬著,擠出聲音小聲道:“柳莫塵,再怎麼說,我們瀟湘宗和你之間有著莫大的淵源,你這麼做,不僅讓我們瀟湘宗丟了臉面,也是在丟你自己的臉面。
我說了,我們會全力配合你的調查,不要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這對我們兩方都好!”
柳莫塵冷哼道:“什麼淵源?我和你們瀟湘宗唯一的淵源就是,我是揚州州主,你們瀟湘宗就得接受我的管轄,這就是我們之間唯一的關係!
至於丟臉,我確實感覺非常丟臉,因為這是第一起,一個宗門的前任宗主是邪修的例子,而且竟然還是一個開宗立派之人。
這樣的敗類,竟然是我揚州的人,作為州主的我,是有失察之罪,我很震驚、憤怒、遺憾,自然覺得丟臉。
而你們瀟湘宗,自己的祖師爺拿著邪修的法寶修煉,甚至還成為了一名人人唾棄的邪修,當然也應該覺得丟臉!
怎麼?難道你還覺得,瀟湘宗不應該丟臉嗎?”
柳莫塵瘋狂在懟著崔若冰,把崔若冰懟的低下了頭。
聽到身後自己宗門的弟子們的竊竊私語,崔若冰眼眶通紅,雙眼佈滿著血絲,不甘心的問道:“真的沒得商量嗎?”
柳莫塵淡漠的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
崔若冰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你想怎麼調查都隨便你吧!”
柳莫塵譏諷的看了一眼崔若冰,沒有再說話。
在柳莫塵看來,崔若冰就是一個看不懂形勢的蠢貨,沒必要和崔若冰多費口舌。
對於瀟湘宗的弟子們,包括崔若冰和那些長老們,柳莫塵手下的修煉者們,都對他們進行了非常細緻的檢查。
不過這些人都非常的正常,體內沒有一絲邪氣的痕跡。
當然也不排除隱藏的很深的情況出現。
畢竟邪修掌握著隱藏體內邪氣氣息的功法,有些邪修可以隱藏的很深。
整個檢查持續了三天三夜,對於瀟湘宗宗內的所有修煉者都進行了檢查。
現在就只剩下還沒有回宗的瀟湘宗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