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就會調回長安,上官博這次撿了大便宜了。”趙載校扭頭看著蘇策,卻發現蘇策嘴角帶著笑,絲毫沒有失落。
“太子與我說北人不善南戰,你可是南人出身。”趙載校又說了一句。
蘇策由躺著變坐:“蜀王殿下,您今日來怕不是來說這些話的吧?”
趙載校訕訕一笑,和聰明人最好不要打機鋒:“孤的親王府還沒有司馬呢,孤去找太子討人,太子允了。”
蘇策指了指自己的臉,倒是樂了:“殿下說笑了!”
正四品上的開國伯去給一個親王做從四品下的親王府長史,這不是看重,而是拿蘇策取樂呢!
“想哪去了,孤那裡可沒有你的位子,周正這個人,你覺得怎麼樣?”趙載校看到蘇策會錯了意,連忙解釋道。
聽到周正,蘇策的眉頭皺了起來:“殿下,周正不是牡丹內衛的人嗎?難道牡丹內衛現在不歸你管轄了?”
這時候魚竿動了,趙載校抬起魚竿,把一尾手掌大小的鯉魚解下來,轉手又丟到了河裡。
“牡丹內衛,孤是暫領,封了親王再去管著牡丹內衛,太子會睡不著覺的。”趙載校的表情有些寂寥,萬事有得有失。
蘇策點了點頭,牡丹內衛可知不可說,邸報上也不會寫,蘇策倒是不知道趙載校交卸了牡丹內衛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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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找太子。”蘇策想通了趙載校來自己這裡的原因,現在趙載校授封親王,卻是不適合再去向東宮討人了。
“孤承你的情,後天孤要去劍南道了,等到太子繼位才能回長安,倒是你家的百果釀記得每年送些來!”趙載校站起身子,拱手一禮。
蘇策連忙站起身子還禮,這一禮應下,兩人就不再有之前的君臣之分,而是應下了私交。
“策,後日送蜀王!”
“帶著酒來!”
“好!”
“不送!”
……
看著曾經的二皇子,現在的蜀王殿下,蘇策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
劍南道十萬府兵,掛帥之人便是蜀王。
身為親王,兵伐,安民,仁政等等,每一件事情都義不容辭,這是屬於趙載校的責任。
做的好,賞賜些財物,加些儀仗,做的不好,聖人便會用削爵來堵住朝堂上百官之口。
趙載校為什麼非要在四月將長安螻蛄剷除,為的還不是彌補之前讓九胡人和羅斯人逃走的過失。
太子不惜自汙也要給趙載校一個剷除長安螻蛄的機會,大乾三十歲封親王的皇子大有人在,而趙載校從十七歲開始便接收牡丹內衛,聖人的目的是讓二皇子可以儘早封親王,這樣太子監國,便有了遙助。
朝堂上太子孤身一人,沒有外力可借,現在的蜀王殿下就是太子的外力。
壓在趙載校肩膀上的責任太重了。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聖人要的便是這個結果吧。
蘇策搖了搖腦袋,讓人去牽馬。
蜀王此去,說是就藩,實則領兵親征,既然要了周正,肯定是看重了周正的能力,作為曾經和周正一張炕上睡覺的同袍,蘇策能幫一把,肯定義不容辭。
從趙載校的處境來看,文官肯定是不樂意聖人太子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這幾個月,三相也好,勳貴也好陪著聖人太子演戲,現在就是文官要回報的時候,趙載校行事不按常理,喜好穩定的文官,肯定是不願意趙載校再待在長安的,索性封王之後,便讓其就藩,總好過趙載校在長安搞鳳弄雨。
至於以後趙載校回長安,經過幾年曆練也該成熟了。
:()崛起烽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