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軍什麼時候這般出息了,讓你們今日前來北軍府,又不是要殺你們,這會知道求饒了,刺殺我的時候,你等就沒想過事發之後,你等人頭落地,子侄前途盡毀,家眷受辱的下場嗎?”蘇策站起身子,指著被按在地上的九人罵道。
蘇策深吸一口氣,氣的樂出了聲,指著梗著脖子的魯亦辰笑罵道:“看看,這就是你找的幫手,算了,跟你們這些傻子計較,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們也是受人蠱惑,你等可以不念澤袍之情,我卻不能不顧澤袍大義,昔日,我於老帥府上可是沒少見你們,刺殺軍主,北軍以後是容不下你等了。
北軍令,魯亦辰等九人作亂犯上,罷去軍職,念其戰功,允自裁,九家將門逐出北軍。滾吧!”
魯亦辰嘴裡苦澀,聽到蘇策不殺他,但是軍職沒了,腦袋也得搬家,但還有著勳位,將門靠什麼,靠的不就是勳位,只要勳位在,傳給子侄,軍中就還有一席之地,只是如今北軍容不下他們九家,他們這九家將門日後又該何去何從。
“北軍容不下你們,新立的廂軍府還是個空架子,你們九家去廂軍府吧,調令已經發給廂軍府了,回去告誡子侄,想要尋仇,蘇某隨時等著,只是下次就不是死一個家主這麼簡單了!還留著幹什麼,押他們出去!”蘇策揮了揮手,項瑁帶著玄武衛摘取了九人的頭冠,押著九人就要往外走。
魯亦辰臨走的時候對著蘇策行了一禮,嘴裡說道:“自你為軍主,咱未喚過你一次軍主,為軍二十載,多少兄弟沒了,老了老了,為個將位,眼睛迷住了,魯家子侄不會尋仇,不是不敢,是沒臉尋仇,謝軍主不絕之恩!”
看著九人被押著,蘇策的心裡也是不舒服,這九家並非酒囊飯袋,只求將位,只是看不清形勢,也用錯了法子,長安城中,可以手段高明,也可以手段陰損,但是行刺卻是犯了規矩,破了底線。
蘇策只誅主惡,卻不會動他們家人,這是守著北軍的規矩,禍不及家人,這般道理,不用人勸,蘇策也明白。
出了口惡氣,蘇策還有大事要做,北軍勳貴被楚國公項城清理了一番,如今將門也被蘇策理順了,接下來蘇策要趁著大改之機,整肅北軍。
征戰百年,很多問題都被人忽略了,如今戰事稍平,朝堂上已經有人諫言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這才是北軍接下來要面對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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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軍的問題與北軍的壯大相伴相生,除惡疾當用虎狼之藥,清出九家,便是第一服藥。
其他各府現在自己家裡都還沒有弄好,北軍府掉將門九家入廂軍府,蘇策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是給了老帥面子,沒有趕盡殺絕,北軍中對蘇策這個軍主,不說心服口服,但是蘇策的肚量,能讓人說不出來不是。
二是李洪濤手中有著九家將門,就有了班底,李洪濤得念著蘇策的好,之前給了錢,現在給了人,李洪濤要是不念蘇策的好,那就是不要名聲了,名聲壞了,誰還敢跟他李洪濤。
三是這九家雖然死了家主,但是蘇策留了情,便不是死仇,這九家還得念著蘇策的恩。而這九家也是蘇策給廂軍府埋的暗線,因為這九家下一任家主,之前可是蘇策一手提拔上來的,算是提前佈局廂軍府,蘇策落的這個閒子沒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
四是殺雞儆猴,以後北軍府只能有一個聲音,而且必須是他蘇策的聲音。勳貴和將門看著止戈堂中的動靜,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但是卻會記得蘇策的手段。
因為蘇策的目的並不是僅僅停留在北軍,偏安一隅不是蘇策的格局,大改步入尾聲,朝堂上的文臣已經開始統一步調,先是消減軍隊,下一步刀子就要落在武將勳貴身上了,抗住了,北軍還是北軍,扛不住,北軍後面變成什麼樣子,蘇策大概也能想到。
因為大改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