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陪著一級代理商吃完飯後,曾友謙這才攙扶著醉的人事不省的夏雪,坐電梯上樓,去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西二屯酒店的總統套房,其中一套已經被酒店單獨空了出來,作為曾友謙的專屬房間,不再對外開放。
進了房間,剛關上房門,醉的人事不省的夏雪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變得清醒了起來。
曾友謙愕然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沒醉啊?”
夏雪白了曾友謙一眼,說道:
“廢話,我要不裝醉,這頓飯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說完,夏雪又徑直朝洗浴間走了去,說道:
“身上臭死了,全是酒味,我先去洗個澡。”
曾友謙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嘿嘿笑了起來,說道:
“正好,我也正想洗澡,一起啊。”
說著,也跟著夏雪進了洗浴間。
夏雪推了他一把,想要把他推出去,但她力氣小,根本就推不動曾友謙,曾友謙嘿嘿一笑,趁機一把抱住她,反手關上了洗浴間的玻璃門。
一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洗乾淨後,又在床上玩了一個多小時。
完事後,夏雪依偎在曾友謙的懷裡,小手調皮地在曾友謙的小腹上畫著圈圈,一邊說道:
“上午你打電話說,有事要跟我說。”
“什麼事啊?”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宏誠金融的事。”
聽到曾友謙說起宏城金融的事,夏雪支起頭來,望向了曾友謙。
曾友謙朝他笑了笑,說道:
“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那輛大米su7 ax出了車禍,車子被完全撞毀,司機也沒了。”
夏雪微微點了點頭,有些後怕地說道:
“還好,還好當時你沒在那車裡,要不然……”
“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曾友謙笑了笑,然後又低聲說道:
“經過調查,這件事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精心籌劃的謀殺!”
“謀殺!”
“有人想要殺你?”
“誰?”
夏雪如同炸毛的公雞一樣,整個人都一下子繃緊了起來,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望著曾友謙,露出大片旖旎的春色來。
曾友謙頓時又感覺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夏雪感受到曾友謙的變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說道:
“你還有心思亂想?”
曾友謙嘿嘿笑了笑,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呢。”
夏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到底是誰,想要殺你?”
“你覺得呢?”
曾友謙笑著反問道。
“宏城金融?張俊輝?”
夏雪一下子反應過來,瞪大眼睛說道。
曾友謙笑著微微點了點頭。
夏雪起身,伸手便要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曾友謙拉著了她,說道:
“你幹嘛?”
“打電話報警啊!”
“報警幹什麼?說張俊輝想要殺我?”
曾友謙苦笑著問道。
夏雪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不然呢?他想要殺你啊,難道你不想報警,把他抓起來?”
“想啊,不過……”
“證據呢?”
“警察抓人,總得要證據吧?證據呢?”
“你,你沒證據嗎?”
夏雪愣了一下,反問道。
曾友謙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