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箏的眼神一直落在金燦燦的水符果上,她甚至想趁著這些人都沒反應過來就去摘了。
反正臨虎宗的人有她的師兄弟們拖著。
“小師妹怎麼了?別看,別被蠱惑了。”溫緒側身擋住白箏箏看水符果的視線,視線落在洞口那些師弟們的身上,眉心一凝。
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受控制,逃脫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空氣蔓延著一種很香很香的味道,令人感覺頭暈目眩。
整個人胸口好像悶著巨石般壓抑。
“既然是天門宗的人先出手的,我們也沒必要給他們留情面。”
“之前還說什麼冤枉,我看一點都不冤枉。”
“現在連水符果的影子都沒見到,現在就在這裡埋伏我們,說不定水符果就在裡面。”
臨虎宗的人在洞門入口,看不清裡面的局勢,但是天門宗的人會在這裡對他們動手,說明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
只是天門宗那位大師兄還沒露面,看起來道貌岸然,說起來的話也是冠冕堂皇的,還不是會埋伏陰人,要不是有小麻花,他們此刻就已經中招了。
臨虎宗的人都亮出了自己的大錘子武器,警惕了起來。
之前他們就被陰過,那種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那我們就殺了他們。”陸大牛舉了舉自己手裡的錘子,錘子在他手裡運用自如,那麼大的錘子很明顯可以一錘就敲碎人的腦漿。
“等一下。”聽到臨虎宗的人要動手,溫緒才緩緩的走出來。
“大師兄,不用這些莽夫留面子,這些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剛剛殺了靈獸的人,刀上還都是血,他狠狠的盯著虞北姬等人,盯獵物一般的眼神,彷彿虞北姬等人已經是他案板上待宰的魚肉。
“可笑。”陸大牛一錘就把這衝上來天門宗的人拍個粉碎,看到一地的血腥。
他愣了愣,怎麼都沒想到天門宗的人是如此不堪一擊。
不止他,在場的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溫緒眼底升起一抹戾氣,“真是該死,居然直接殺我宗門之人。”
“大師兄,殺了他們,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們天門宗。”
“把臨虎宗的人全殺了,水符果就都是我們的了。
“居然敢傷我宗門弟子,真是找死。”
天門宗的人看著地上的血腥,眼裡的血絲更多更紅了些,像是燃燒著要將人撕碎的怒火。
兩波人很快的打了起來,溫緒和陸大牛對打,陸大牛明顯不是溫緒的對手。
但是陸大牛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越打越勇不怕死一般,一身厚實的皮肉硬生生的生扛住了溫緒所有劍芒,還狠狠的刺了溫緒的左肩一劍。
地上的血越來越多,殺紅眼的人也越來越多。
虞北姬就靜靜的看著,魔洞深淵會放大人內心深處的慾望,也會放大人的殺戮之心。
血腥味越濃,人的內心就迷失得越快。
這些人會像以往來這裡的人一樣,殺得個兩敗俱傷死在這裡,只要進了這裡這件事是不可逆轉的。
白箏箏躲在最後面對上了虞北姬的眼,這些人裡就這個醜女人的感覺好像給人不一樣。
不過她應該先去拿水符果才對,趁著這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去拿水符果,這樣天門宗就能獲得秘境第一了,反正她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白箏箏往溫緒看了一眼,見他沉浸在打鬥中,根本沒空顧念她。
她覺得大師兄的擔心太多餘了,水符果能有什麼危險,而且她依靠著虞北姬的水靈根能找到水符果,那自然能摘得了水符果。
況且她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影響。
只要拿到了水符果想必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