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箏聽到溫緒的話瞬間感動到熱淚盈眶,眼裡蓄滿了盈盈淚珠,“大師兄。”
聽到大師兄說的話,她覺得之前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義,至少大師兄是站在她這邊的。
“我從來就不欠她什麼,我都說了是她活該,要不是她想偷三頭鳥的幼崽,還想用我吸引三頭鳥的注意力,還說是因為我受的傷,我沒打死她都已經是仁至義盡。”有些話虞北姬已經解釋過了,但是他們還是一遍遍把大鍋扣在她身上。
“還沒臉沒皮的讓我叫人家交出水符果,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臉。”
“虞北姬就算是如此,她也是你的同門師妹,是你的小師妹,你但凡大度一點也不會把事情弄成這樣,該承擔的你作為師姐都該承擔起來。”
“是嘛,那我之前也是你師妹,怎麼不見你對我大度一點。”虞北姬懶得和這群人廢話,手扯了扯陸大牛的衣袖,示意他帶自己快點走。
自己要是真落在天門宗這群蛇精病的人手裡,指定心頭血不保,這群人在碰到女主以後明顯就無恥至極,指不定真能做出搶水符果的事情。
郭晉看到虞北姬對別的宗門的人這麼依靠的時候,眸色一黯,手中的劍從手裡飛身而起直接落在臨虎宗的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我有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他抱著白箏箏緩緩的起身,把白箏箏交到了其他人手裡,來到了虞北姬面前,抬起右手升起一團火,眸光直直的對著虞北姬,眼裡也似倒映著火光,“要麼把水符果留下,要麼把心頭血留下。”
對於溫緒的假仁假義的講道理,郭晉更像是一個瘋子。
他不喜歡講什麼道理,他更享受用實力征服別人的感覺。
郭晉覺得比起水符果,虞北姬肯定更看重心頭血。
但是臨虎宗的人真的會為了虞北姬交出水符果嗎,不可能,所以當臨虎宗的人把虞北姬推出來的時候,她才會知道只有天門宗是她的歸屬。
臨虎宗的人聽到郭晉,溫緒等人的話,特別是陸大牛,拳頭髮硬,恨不得立即衝上去給天門宗的人一人一錘子,但是被虞北姬按了下去。
虞北姬因為失血過多一直感覺頭腦發暈,她想快點離開這裡,但聽到郭晉的話她精神了些許,譏諷道:“怎麼天門宗不是修仙界第一宗門嗎,怎麼還搞這種搶劫的事情,溫緒你不管管嗎,還是你們向來搶別人的東西搶慣了。”
溫緒見虞北姬的臉色毫無血色,知道她已經是強弓之弩了,但是還倔強的和他們對抗著,內心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怎麼這群人就這麼值得她信任嗎,他們才認識多久,她也不怕這些人是在利用她嗎。
“三師弟,讓她走。”
“大師兄,可水符果本來就是我們先發現的。”白箏箏見臨虎宗的人真的要走了有些著急了。
先不說心頭血的事情,水符果在這群人手裡,那秘境第一不是和天門宗失之交臂了,他們這次來本來就是為了宗門大比的第一。
而且水符果本來就是她先發現的,要是沒有這群人她早就拿到水符果了。、
眼見勝利就在眼前,她如何能甘心。
本來天門宗的人見溫緒出言雖然不服氣,但是也準備忍氣吞聲了,畢竟他們可不敢忤逆大師兄,但見白箏箏開口,最前面的幾人又開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動。
畢竟,誰不知道白師妹可是師兄師尊最寵愛的小師妹,虞北姬這種毒婦完全沒法比。
“大師兄,我覺得小師妹說得對,水符果本來就是我們先發現的,他們才是強盜才對,殺了我們宗門這麼多人還摘了屬於我們的水符果,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虞師姐就更是過分,居然幫著外人。”
“水符果關係到秘境試煉的考核,大師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