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殿門方向,嘴唇顫抖著,半晌才擠出幾個字:“皇……皇弟,你不是死了嗎!你怎會在此?”
只見皇上龍袍加身,身姿挺拔,雖面容帶著幾分憔悴與悲憤,卻難掩帝王的威嚴之氣。
他大步踏入殿內,身後跟著扮作太監的慕九歌,每一步都似踏在眾人的心尖上,帶來無盡的壓迫感。
皇上目光如炬,直直地刺向端王,冷冷開口:“朕沒死成,皇兄好似很失望?”
端王聞言,忙慌亂的擺手:“皇弟,你這是何意?我聽聞你駕崩,朝堂動盪,這才勉為其難站出來主持大局,穩定朝綱,絕無半分僭越之心啊!我所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雲瀾的江山社稷”。
皇上冷哼一聲,沒有如之前那般尊重他“主持大局?怕是打著如意算盤,妄圖將這皇位據為己有吧!”
緊接著皇上目光如炬的看著他:“朕且問你,雲縣爆發洪災,燕王被謀害,你敢說與你毫無干係?你處心積慮,設下圈套,讓睿王揹負謀逆篡位、冒充皇室血脈的罪名,不就是為了剷除異己,掃清你上位的障礙?”
端王眼神閃躲,強裝鎮定地梗著脖子回應:“皇弟,你誤會了,睿王他本就心懷不軌,而且他不是皇室血脈已是不爭的事實”。
“我所做一切皆是為了雲瀾國的江山社稷,為了百姓的安寧啊!”
端王說的大義凜然,可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早已出賣了他的心虛。
皇上怒極反笑:“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這些年暗中培植勢力,結黨營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小動作不斷,真當朕一無所知?”
端王一向沒把皇上放在眼裡,他在心目中皇上一向是軟弱可欺、優柔寡斷之輩,以為自己的謀劃天衣無縫,能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沒料到他這皇弟氣勢竟這般強大,兩人為兄幾十載,今天他彷彿第一次認識這樣的他。
他強裝鎮定辯解道:“皇弟,皇兄為人如何,你最是清楚不過,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我不過是看朝堂局勢混亂,睿王又包藏禍心,危及江山社稷,這才勉為其難站出來主持大局,穩定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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