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原本慕九歌是不想去上早朝的,本來她都與宸王約定好了,今天去看製作好的成品。
可昨天溫家出了那樣的事,涉及蒼穹國,那些大臣定會彈劾義父。
這不剛上朝,就有大臣急不可耐的站出來。
“皇上臣要狀告溫大人,他作為朝廷命官,小妾竟是敵國細作,臣嚴重懷疑溫大人是否早已與敵國串通,借職務之便為蒼穹國傳遞機密、謀取私利,否則怎會連枕邊人都察覺不出異樣?”
“如此行徑,實在有負皇恩,危及社稷,望皇上即刻徹查,嚴懲不貸!”大臣言辭懇切犀利。
有大臣帶頭,一個接一個的大臣站出來彈劾溫大人,那架勢恨不得把溫大人立馬給凌遲處死。
溫大人自知理虧,卻脊背挺拔站在那裡任由他們彈劾。
慕九歌眉毛微蹙,站出來說道:“皇上此事不是溫大人之錯,他也是被那小妾矇騙了,再者,溫大人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
“而且那小妾一向行蹤隱秘,溫大人忙於公務,又忙於照顧臥病在床的夫人,著實難以察覺,事發後,溫大人也第一時間進行了配合,還望皇上明察秋毫”。
溫大人也忙跪地叩首,“皇上,罪臣實在是被那惡婦矇蔽,若知曉半分,定當親手將她扭送官府,如今臣願傾盡所能,協助朝廷揪出奸細餘黨,只求皇上給臣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柳大人見慕九歌為溫大人求情,站出來反駁道:“慕大人如今貴為溫家人,當然向著溫大人說話”。
丁大人也站了出來:“柳大人說得不錯,慕大人這偏袒之意太過明顯,溫大人作為枕邊人當真是毫無察覺?若是姑息,日後恐有更多隱患”。
慕九歌神色一冷,目光如炬地看向柳大人與丁大人,“柳大人,丁大人,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論公,我身為臣子,自當以事實為據,護忠臣清白;論私,溫大人是我義父,於情於理我都不能任由你們顛倒黑白”。
“你們既不信我所言,可差人徹查溫府上下,若尋得溫大人通敵半分實證,我把腦袋扭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柳大人丁大人,嘴角微抽,這慕九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動不動就玩命,真當自己是有九條命不成。
丁大人卻不打算放過溫大人“慕大人,你說這話未免也說得太滿了,我等也是為朝廷,為雲瀾百姓著想,這事疑點重重,怎可憑你三言兩語就此揭過?”
慕九歌冷笑一聲,“疑點?我看是你們的私心作祟!溫大人多年忠心,誰人不知?”
“如今小妾犯錯,他全力補救,反倒成了罪人?我慕九歌敢作敢當,既敢擔保,就不懼查驗”。
隨即她目光如炬看著他們“倒是你們,急於給溫大人定罪,莫不是與那敵國暗中有染,想借此混淆視聽,排除異己?”
這話如一顆重磅炸彈,朝堂瞬間炸開了鍋,大臣們交頭接耳,看向柳、丁二人的眼神滿是猜疑。
二人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慌忙擺手辯解,跪下表清白“皇上,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此等狼子野心!”
“慕大人這是血口噴人,蓄意汙衊,臣等不過是憂心朝堂安穩,見溫大人府中出此等紕漏,唯恐奸細還有餘黨,才急切進言,望皇上明察”。
皇上心裡樂呵得不行,不愧是他兒媳,就這嘴,就連他都甘拜下風。
這才寥寥幾句,就逼得這兩個老東西,跪地表忠心。
他收斂神色正色道:“此事,昨日宸王已然查明,溫大人並不知情,他與他夫人也是被矇騙了,朕已命宸王與繼續追查奸細,務必一網打盡”。
“丁大人,柳大人,你們雖無惡意,但也不能僅憑臆想就隨意彈劾他人,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