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明媚,慕九歌特意一個人出了王府,一個丫鬟小廝都沒有帶,暗中跟隨的人見機會來了,忙兵分兩路開始行動。
一路回去稟報搬救兵,一路則是一直尾隨著慕九歌,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慕九歌挑眉唇角微勾,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那就陪他們玩上一玩。
暗中的人沒有發現的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夥人也監視著慕九歌的一舉一動,慕九歌為了方便收拾這些人,在馬廄裡買了一匹馬,駕著直接出了城。
跑了約一刻鐘,慕九歌翻身下馬,她頭也不回的沉聲說道:“都跟了一路,不累嗎?”
隨著慕九歌清冷的聲音落下,四周靜謐了一瞬,緊接著便是風聲颯颯,幾道黑影從不同的方向出現,將她團團圍住。
這些一直暗中跟著她的人現身,個個面色冷凝,眼中透露著狠厲,手中的利刃在日光下閃爍著寒芒。
“慕九歌,你今日插翅難逃,還不束手就擒”為首的一人沙啞著嗓子喊道。
慕九歌只是輕蔑一笑,笑聲中透露出濃濃的嘲諷:“就憑你們,也想困住我”。
隨即,她目光看向不遠處,沉聲開口道:“怎麼,還不出來,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隨著慕九歌的話音落下,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緊接著,另一側的灌木叢裡緩緩走出了一夥人。
顧悠然頭戴圍帽,身著黑色袍子,走在最前面。
“慕九歌,你當真是好眼力啊,我們這麼小心竟然都被你發現了”顧悠然沉聲開口道。
慕九歌柳眉微微蹙起,這聲音怎麼聽著這般熟悉?但一時間竟也想不起來是誰?
慕九歌目光如炬看著她:“你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
故悠然聞言,低笑出聲,她順手把圍帽揭開,眼神憤恨的看著慕九歌:“慕九歌,別來無恙,我父母都是死於你之手,你竟說我們無冤無仇?”
慕九歌看著她的面容,終於想起來她是誰“顧悠然,你竟然沒死?”
要知道中了噬心蠱蟲的人,不出一週便會死,這女人是如何活到現在的?看來救下她之人,是有兩把刷子。
顧悠然冷聲開口道:“你這賤人都沒死,我又怎會死去,我命不該絕,老天都不收我,就是要留我向你來討這筆血債”。
慕九歌冷笑道:“顧悠然,你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何時殺了你父母?你父母不是流放到了嶺南?”
顧悠然聞言,臉上的恨意更濃,她咬牙切齒道:“慕九歌,你少在這裝蒜,是你假意把他們送到嶺南,又派人讓他們身首異處,你敢說這一切與你無關?”
慕九歌也不想與她多浪費口舌,她緩緩開口道:“我慕九歌向來敢做敢當,你父母真不是我派人殺的,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隨即她話鋒一轉說道:“若你父母在天有靈,見你報錯仇,卻讓仇人逍遙法外,你說他們會氣得從棺材板裡跳出來?”
顧悠然聞言,渾身一震,眼中又那麼一瞬的迷茫閃過,但很快又被滔天的恨意淹沒。
“慕九歌,你休要用花言巧語騙我,我師父的手下親眼所見,斷不會有錯,就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父母身首異處”。
慕九歌憐憫的看著她:“蠢貨,你這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還號稱京都才女,我看蠢貨都不如”。
顧悠然本就在暴走的邊緣,如今又被慕九歌罵,她恨不得立馬殺了慕九歌。
她揮手嘶吼道:“來人,給我殺了慕九歌”。
隨著她一聲令下,黑衣人迅速把慕九歌包圍住,先圍住慕九歌的那波黑衣人面面相覷,看向為首的男子。
顧悠然見還有一夥人對付慕九歌,她高聲說道:“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