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指不定不是慕九歌”。
顧悠然此刻卻猶如發怒的獅子,雙眼猩紅怒吼道:“就只有慕九歌與我有仇,不是她還能是誰?”
來人微微皺眉,面露難色,繼續勸說道:“小姐,您且息怒,您想想,慕九歌如今在京城忙著科考一事,她怎會分身去對付您爹孃?再者,您爹孃出事之地離京城甚遠,她哪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安排這一切?”
“你懂什麼!”顧悠然猛地轉身,怒目圓睜地瞪著來人,“她慕九歌心思縝密,手段高明,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做這些事,易如反掌”。
“說不定她早就派人盯著我爹孃,就等一個時機下手,好讓我徹底崩潰,再也無力與她抗衡!”
顧悠然的眼眶裡淚水在打轉,卻被熊熊燃燒的仇恨烘乾,沒有一滴落下,只有那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身軀。
要是慕九歌此刻在定會罵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她就沒把顧悠然這個自大狂放在眼裡。
來人佯裝關切道:“小姐,那你打算怎麼辦?”
顧悠然緊握著雙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她咬著牙惡狠狠地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定手刃仇人,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站在一旁的男子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
他忙收斂神色,鄭重說道:“主子交代過,若是小姐確定了仇人,他會不遺餘力的幫你復仇,他留在京都的人任你隨意調遣,不僅如此,主子還特地派了一隊人馬前來協助你”。
顧悠然雙眼感激道:“師父有心了”。
此刻她有些自責,她不該無端揣測師父,不該懷疑師父對自己不好。
顧悠然滿心懊悔,眼眶微微泛紅,低聲喃喃道:“我真是糊塗,師父平日裡對我諸多照拂,關鍵時刻還是師父想著我、幫著我”。
“我之前還因為爹孃遲遲未歸,在心裡埋怨過師父,實在是大錯特錯”。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滿是對楚天闊的愧疚。
男子微微頷首,溫言寬慰:“小姐不必自責,主子從未怪過你,你當時心急如焚,有些想法在所難免”。
“如今主上既已伸出援手,你便安心復仇便是,這京都城裡,有了師父的助力,咱們定能讓那慕九歌付出慘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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