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顧悠然心中一暖,師父難得這般和顏悅色地對她解釋,忙柔聲道。
“徒兒明白,多謝師父關懷,徒兒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師父所望”。
只是那垂落的眼眸深處,仍藏著一抹探究與疑惑。
“師父,慕千雪您打算如何安置她?”
楚天闊鋝著白色鬍鬚,眼底滿是算計:“哼,既然慕家人都對慕九歌恨之入骨,我們何不利用好,讓他們成為師手裡最為鋒利的刀”。
“你明日暗中去聯絡一下慕懷風父子三人,與他們談談,是否願意與我們一條線”。
顧悠然有些擔憂道:“那慕懷風心思深沉,徒兒怕他們首鼠兩端,表面應承,實則另有打算”。
楚天闊冷笑一聲:“無妨,他們若敢耍心眼,為師自有手段讓他們付出代價,你且先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他們究竟想要什麼,咱們投其所好便是”。
“若是他們真心歸附,日後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哼,殺了便是”。
顧悠然心中一凜,師父的狠辣她是見識過的,當下也不再多言。
待楚天闊揮手道:“時候不早了,你且先退下”。
“是,師父”只是剛走了幾步,她駐足轉身欲言又止。
楚天闊蹙眉問道:“還有事?”
顧悠然雙手不自覺攥緊,微微頷首道:“師父,徒弟想求您一件事”。
楚天闊目光如炬落在她身上:“說罷,何事?”
顧悠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師父,徒兒的親人被抄家流放,如今已在路上,他們養尊處優,從未吃過苦頭”。
“徒兒,懇請師父出手救出我父親母親,這本是徒兒的私事,不該拿來叨擾師父,可一想到親人受苦,心中實難煎熬”。
說到此處,顧悠然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極力忍住,不讓淚水落下,生怕惹得師父厭煩。
以前的師父,只要看她一掉淚,都是百般將就她,可如今的師父早已不同往昔,他不敢去深究他是誰,如今的她除了依靠師父,她別無選擇!
楚天闊聽聞,微微眯起雙眼,沉默片刻後開口:“哼,你既知為師大業為重,此刻提這等要求,可是要師為了你一家幾口,分散精力,壞了全盤計劃?”
顧悠然見師父似有怪罪之意,“撲通”一聲跪下,急切地說道:“師父,徒兒不敢!徒兒願為師父的大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只這一次,求師父看在徒兒多年追隨的份上,幫幫徒兒,只要師父幫忙出手救下我父母,只要師父用得著的地方,徒兒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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