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走吧”。
慕千雪眼底閃過暗芒,壓下心裡的不快溫聲細語的說。
“姐姐,你能能帶上雪兒一起?雪兒定會聽你的話,不會亂來”。
慕九歌毫不客氣的拒絕“不能,沒事就趕緊滾,別在這礙眼”。
慕千雪見她油鹽不進,還奚落她,一跺腳,紅著眼跑了出去。
慕九歌這賤人竟這般不待見她,那就休怪她不客氣。
回到她的院子,慕千雪喊來珊瑚。
“珊瑚,你去幫我做件事,做好了種種有賞”。
珊瑚恭敬道“是,小姐”。
慕千雪明顯感覺,珊瑚與珍珠,在被捱了板子後,對她就不那麼親近了。
她心下不快,但兩個丫頭是從小跟著她的,她最是信任。
她拉下身子歉意的對二人說“珊瑚,珍珠,那天的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救你們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們能原諒我嗎?”
二人對視一眼,惶恐的說:“小姐,您是主子,奴婢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們並不怪小姐”。
慕千雪紅著眼笑著說“那也就是說你們原諒我了”。
說著走向首飾盒,拿出兩個精美的簪子一人送了一隻。
“你們拿著,這些年你們照顧我也辛苦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謝小姐賞賜,奴婢不辛苦,能照顧小姐,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氣”。
待二人退下後,她臉上滿是陰鬱之色。
翌日,陽光灑落在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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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下了早朝後,就帶著大臣在城外等候琅琊國使臣。
時間緩緩流逝,他們從早上等到了中午,琅琊國的人才堪堪出現。
睿王滿臉陰鬱,心中滿是不悅,這琅琊國不過是手下敗將,竟沒把雲瀾看在眼裡。
琅琊國的馬車接近,睿王沉聲說“你們琅琊國的人,可真是讓本王好等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和責怪。
這時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人,男子芝蘭玉樹,身姿挺拔如松,手裡搖晃著一把摺扇。
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從容,來人正是琅琊國的三皇子風澈。
此人能文能武,是琅琊國最為出色的皇子,備受矚目。
風澈笑著說“實在抱歉睿王殿下,本皇子的馬車在中途出了點意外,故此來晚了些,還望睿王海涵”。
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那笑容卻並未達眼底,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誠意。
睿王明知他們就是故意,但是卻不敢發作。
睿王面無表情的說:“既然來了,就請三皇子隨本王去驛站吧”。
三皇子依舊笑不達眼底“那就有勞睿王殿下”。
隨後,便跟隨睿王等人一同前往驛站。
把人安置好在驛站,睿王匆匆進宮覆命。
皇宮,祈司宸剛好從御書房出來,睿王與她碰了個正著。
睿王眼神陰鬱的看著宸王,自從宸王回來,出入御書房的頻率愈發頻繁了。
兩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搭理誰。
睿王進了御書房稟報道“父皇,人都已安置在驛站,只是那琅琊國的的人實在過於囂張,父皇我們也該防範一二才是”。
皇上贊同的點頭“你說的對,不過此事宸王已有應對辦法,不足為懼”。
睿王心下不快,果然父皇最看還是宸王。
不管他多努力,父皇都看不到他的發光點。
他壓下心底的不快附和道“有三弟在,兒臣也就放心了,那父皇先忙,兒臣先退下了”。
皇上點了點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