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醫哼了一聲,語氣不好的說“慕小姐有辦法?”
慕九歌點點頭“王爺的毒又不難,本小姐能解開”。
“慕小姐可莫要說大話,閃了舌頭,要是王爺有個好歹”。
“白神醫敢不敢與本小姐打個賭?”慕九歌挑釁的看著白神醫。
“有何不敢?賭就賭”,他行醫多年,最自信的就是他的醫術。
他都沒辦法解開的毒,他不信一個小丫頭能有辦法。
“既然是賭,就得有彩頭,若是白神醫輸了就聽我使喚,若是本小姐輸了任由你處置,如何?”
慕九歌唇角上揚,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白神醫覺得這賭注,很是不公平,就算慕九歌輸了,他也不能拿這丫頭如何,畢竟這可是某人看上的人。
但他又不想在這丫頭面前示弱,一時間陷入了糾結。
慕九歌見他不說話,故意刺激他“白神醫不會是不敢吧,若是如此就別打擾本小姐給王爺治療”。
白神醫臉氣的臉都綠了,這丫頭實在囂張,他氣呼呼的說“怎麼不敢,賭就賭,就按照你說的做”。
“好勒,那我們立個字據”。
“王爺,麻煩幫我立個字據,感謝”。
祈司宸看了看她沒說話,拿過一旁的筆按照慕九歌的話立了個字據。
慕九歌麻利的簽上了自己名字,還摁了手印,白神醫也是如此。
慕九歌高興的=得快要蹦起來了,若是她開個醫館,讓白神醫去坐診,以白神醫的名氣,定會把醫館做到行業巨頭。
祈司宸看著慕九歌得逞的笑,又用看蠢貨般的眼神看著白神醫,白瞎了一大把歲數,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白神醫猝不及防的與宸王的視線交匯,不是,王爺那是什麼眼神?竟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白神醫還不知道,此刻簽字有多爽,後面就有多後悔。
慕九歌把字據小心的收了起來。
“白神醫,本小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你可要看好了”。
白神醫鼻孔朝天的看著這貶低他的丫頭,大話誰不會說,他倒要看看,她能有幾把刷子。
藉著寬大袖子的遮擋,慕九歌從空間拿出銀針包,她不能把酒精拿出來,怕解釋不清。
“祈司宸,你讓你的人拿些烈酒來,”。
宸王已經習慣了這女人的大膽,現在她直呼他名字,他並未覺得不妥。
“赤影,去拿些烈酒來”。
“是,王爺”。
很快赤影拿來烈酒,慕九歌把剛才吃膳食沒有用過的碗,拿了過來,倒上了白酒,把針包上的銀針都盡數丟在碗裡消毒。
做完這一切看向宸王,“祈司宸,把衣服脫了,在床上趴下”。
祈司宸,愣住了,他要當著這女人的面脫衣服?
慕九歌見他不動,有些不悅“怎麼還不脫?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辯解“我的意思是說,醫者眼裡無性別,上衣脫光,下身留條褻褲就好”。
沒人發現的是,宸王在慕九歌說他身上都被她看過時,臉頰有些發熱,耳朵有些微微泛紅。
白神醫差點當場石化,他都聽到了什麼?直覺告訴他這兩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神醫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好似要把兩人盯出一個洞來。
門口的赤影,有些風中凌亂,慕小姐好生猛,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女子能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那些虎狼之詞。
慕九歌: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當著慕九歌的面宸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當然下身留有褲子。
宸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