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急忙上前給慕千雪檢視“小姐,您是不是用錯了藥?若老夫沒猜錯,您是用了紅玉膏,才會一直紅腫不消,反而還愈發嚴重”。
慕夫人急忙問“那雪兒的臉會不會留疤?”
“夫人放心,只要繼續擦老夫給的金瘡藥要不了幾天就能恢復”。
慕千雪眼神有些閃躲,沒有說話,慕臨川,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她,但也就僅僅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就沒有法子能今天恢復?”慕夫人急切的問。
府醫嘆了口氣“老夫醫術淺薄,做不到,今天就能恢復”。
慕夫人臉色很不好“一定都是這些賤婢,給雪兒上錯了藥,來人把珍珠和珊瑚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珍珠和珊瑚求救的眼神看著慕千雪,希望她能說點什麼,畢竟她二人可是從小與小姐一起長大。
但她只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並未說話。
二人的心跌入了谷底,沒叫沒鬧,任由被拖下去挨板子。
院子裡響起了慘叫聲,那聲音淒厲而悲慘,讓人聽了心中不忍,漸漸的慘叫聲趨於平靜。
“雪兒,委屈你了,你只能戴著面紗參加宮宴”慕夫人心疼的摟著她,眼中滿是憐惜。
轉眼,就是宮宴時間,慕家眾人都在門口等候,慕九歌姍姍來遲。
慕老夫人沉著臉,不滿的說“這麼多人等你一個人,你倒是好意思”。
慕九歌無所謂的雙手一攤“我又沒遲到,再說了你們要是著急,可以先走,我又沒求你們等我”。
慕臨川冷眼瞪著她“你放肆,竟敢和祖母頂嘴,實乃不孝”。
慕九歌斜睨了他一眼“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慕臨川臉色漲紅,正要發作,慕懷風怒喝“都閉嘴,大庭廣眾之下,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也不怕被人笑話了去,都趕緊上車”。
眾人不再言語,上了馬車,慕九歌不被待見,一個人乘坐一輛馬車,倒也落得清閒,她的馬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她們後面。
宸王府。
赤影把今天跟蹤慕九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眉飛色舞的說與宸王。
祈司宸眼眸微眯,現在可以很肯定,那個把他強了的人就是這個女人,這女人倒是好本事。
房間的溫度莫名的低了好幾度,赤影感受著主子的陰晴不定,心下疑惑,主子不是讓人盯著那人嗎,如今這又是幾個意思?
皇宮門口,排了長長的的隊伍,慕家人來的不算早,排在了後面。
慕九歌下了馬車打量著周圍,她今天一襲紅衣似火,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她面板不算白,但一雙眸子明亮勾人,彷彿能看透人心。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像修羅一般冷酷,卻若神祗般高貴,又像妖女一般嫵媚,卻肆意眾生。
不少人的目光追著她的身影,有探究,有嘲諷,有鄙夷。
慕千雪看著目光都被慕九歌吸引,袖子下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面紗下的臉陰沉可怖,都是這賤人,搶了她的風頭,以前只要她出現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如今卻被這賤人奪去了光彩。
慕老夫人與慕夫人兩人見此都黑沉著臉,自從這掃把星迴府,家裡就沒安生過。
慕九歌沒理會眾人,肆意的打量著周圍。
就在這時,人群裡一陣騷動,只見一輛通體黝黑的馬車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車架是金絲楠木製作,馬車是專屬的墨藍色,外面懸掛著御賜的金鈴,車身上赫然寫“宸”字。
“快看,是宸王府的馬車”。
慕九歌也看向了那輛華貴的馬車,只是被遮擋什麼都看不見,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