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大河蝦,林青挪了小鍋子,放油炸小魚。
一邊炸一邊吃,什麼事都不耽誤。
小魚炸了一小盆。
又順手往油鍋裡放幾隻大河蝦。
灰色的蝦子,一入油鍋就變成了紅色。
殼都炸酥了,一口咬下去酥脆可口,河蝦的鮮味讓人根本停不住。
比蝦餅還要好吃 。
不過林青更喜歡吃白灼蝦,所以她並沒有炸太多。
而是炸了十幾只就停了手。
油鍋放置妥當。
米飯已經傳出香味了。
煮一鍋滾水, 放入薑片和蔥結。
料酒倒一點點。
把處理好的蝦子倒入鍋中。
蓋蓋,數著數計算時間 。
兩分鐘後,立刻掀蓋,撈蝦子。
一扯一捏,蝦殼去掉,沾著林青調好的料汁。
鮮甜味美。
蒸好的米飯,一粒都沒有動。
桌上摞了高高的一堆蝦殼。
雪球不吃蝦,它在外面吃飽了回來的。
糰子也不吃蝦,它白日在灌木叢裡吸飽了花蜜。
晚上肚子咕咕的兩腳朝天,一動也不肯動。
林青吃的心滿意足。
蝦殼和剪下來的蝦頭都丟在魚池和水溝裡。
毛毛它們很快把殘局收拾好。
五月底,中午可以穿單衣,但是晚上仍然要蓋被子。
林青泡過溫泉澡,裹著大床單甚至還覺得有點冷。
一夜無眠。
第二天林青就帶著手鋸和斧子去了樹林裡。
這兩天在水上玩嗨了。
差點忘記正事。
小木屋的門在冬天那場颶風裡損壞了。
得重新做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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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門是用毛竹做的。
這次要用直條子來做。
直條子是一種生長的極為快速的一種灌木叢。
但是長到一定的高度後,就會停止生長。
直溜溜的,樹杈都很少。
所以林青叫它們直條子。
林青的小木屋就是用這種粗一些的直條子做成的。
還是樹木的時候很好砍,曬乾後,就異常的堅硬。
從經歷過大半年的狂風暴雨中,就能看的出來。
林青砍了十幾根直條子,鋸掉頭和尾,留夠足夠的尺寸。
就放在林子外面的石板小路晾曬。
摞成一摞,經過 一兩個月的晾乾和風吹日曬。
才能成為做木屋和木門的材料。
砍完了樹,林青想挖點膠泥回去 。
去年糊的爐子,經過大火的烘烤之後,有點裂紋。
泥爐子這樣很正常,不可能砸掉重新做一個。
挖膠泥的地方,是一處溼地。
溼地區別於草甸子和淺水區的水。
水生植物眾多,裡面的小動物也很多。
不過林青來這裡,可不是來打獵的。
而是來取膠泥的。
林青還想做一個泥巴的小爐子。
代替那個破口的陶罐。
人總是這樣,對於原始的童稚的東西感興趣。
膠泥是灰黑色的,需要挖一米的土層,才能挖到。
之前挖過一次,這次就很快。
鏟去上面的浮土和草根,很快就裝了半筐。
筐子拖過去,又換了一個筐子來。
同樣,底下鋪上大葉子,也裝了半筐膠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