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竊取了夏雨綿十幾年的生活。
她可以對任何人說自己沒有錯,可夏雨綿是真的無辜,也吃了太多不該吃的哭。
眼看彩棠發瘋要打夏清和,夏雨綿衝過去替她擋住。
“公主……”夏清和訥訥出聲。
“你沒事吧?”夏雨綿看了一眼,轉頭就對彩棠一巴掌,“你害人,還有理了?”
說著她看向太后:“外祖母,是雨綿沒有約束好手底下的人,願意領罰,也願意接受姐姐的怒火。”
太后嘆了一口氣:“清和,你說這事怎麼處理?”
“都是清和的錯,請太后責罰。”
夏清和垂眸,事情涉及夏雨綿,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事情發生了,總需要一個頂罪的,她就是最好人選。
“既然如此,你就去太廟懺悔吧。剛剛新婚,跪一宿算了。”
“一宿是多久啊?”
含笑的嗓音響起,蕭瑾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走到夏清和的身側,自然地牽起她的手:“不知道太后為什麼要罰清和?聽起來還是留了情面,可這麼冷的日子跪一宿,別說膝蓋受不了,人也得在床上躺個三五天吧?”
縱觀整個皇城,敢這樣和太后說話的人,也只有他了。
她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惱怒,看向蕭瑾的神色格外陰沉。
“哀家知道你捨不得,但是犯了錯就得罰。”
“那請問太后,清和犯了什麼錯?”
太后一時無言,燕婷好像是又活了。
“她偷了雨綿的身份,不該罰嗎?”
“該。”
蕭瑾的視線冷冷地掃過她,唇角的笑意卻加深了幾分:“可之前她去庵堂,就是陛下罰的。現在太后又罰,是覺得陛下安排不當嗎?”
“蕭瑾,你倒是個疼惜妻子,哀家竟然不知道。”太后將話接了過去,“不過哀家有點好奇,她費盡心思嫁給你,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自然是清和仰慕臣。”
他的回答很是自然,好像說的完全是真的一般:“倒是太后,微臣要勸一句。好端端的院子裡,這麼多蛇蟲鼠蟻,該好好消殺一下了。”
說的是蛇蟲鼠蟻,他的視線卻挨個從慈寧宮的人掃過。
最後,他看向太后:“微臣過來,是帶清和去面見陛下。太后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告辭了。”
事情的發展和太后最初的期待,早已是南轅北轍。
現在她哪裡還有心思和蕭瑾廢話?
冷哼一聲,她轉身回了屋。
蕭瑾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燕婷和夏雨綿,牽著夏清和的手,示意莊嬪一起離開。
走出沒有多遠,身後響起腳步聲。
夏雨綿快步追了上來,攔住他們的去路。
她看著夏清和,眼圈微紅:“我知道姐姐不喜歡我,今天的事情也是我害了姐姐。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真的不是我讓彩棠這麼做的。”
頓了一下,夏雨綿的聲音變得哽咽:“姐姐,你能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