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當下也抱著好奇的態度,聚精會神地向幕布上看了過去。
幕布在經過一陣短暫的雪花白後,緩緩出現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眼鏡男,看那影片的清晰程度及拍攝角度,似乎是一則自拍的紀錄片形式影片。
只見眼鏡男側身坐在鏡頭前,一張臉正面直視著鏡頭,眼鏡男身上的衣裝並不整潔,髒兮兮的也不知多久沒有洗過,頭髮一縷又一縷地膩在一起,整個頭油得像是剛從鍋裡撈出來一般,光是看著甚至於能讓人聞到男子頭上所散發出的那令人作嘔的頭油味。
而眼鏡男似乎也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反倒是就這麼隨意地將兩隻袖子擼捲了起來,在蒼白的鏡頭之內,卻正好露出了右臂裸露在外之處的一小道傷痕。
傷痕究竟是何樣,葉凡眯著眼睛看了許久也沒法分辨清楚,一方面由於影片的清晰度實在令人無法恭維,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那傷痕在鏡頭中一閃而過之後,便已被眼鏡男用醫用膠布墊著紗棉貼合在了傷口之上。
不過根據醫用膠布的大小及貼法來進行分析,眼鏡男右臂上所展露出的傷痕,倒像是平日裡打完點滴之後所殘留下的細小針孔一般,對本身而言其實並無什麼大礙。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葉凡所分析的那樣。
等眼鏡男為傷口貼好紗布後,便再沒正眼瞧過自己右臂的傷口一下。
只見眼鏡男深吸了一口氣後,又端起一旁的水杯猛地灌下了一大口,這才重新轉身再次直面攝像機鏡頭。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眼鏡男如瘋魔般自言自語著,“身體總算是有了些許反應,暫時還未發現什麼異常,看來實驗終於要成功了,總算是要成功了!”
說著,眼鏡男卻是喜不自勝的手舞足蹈起來,興奮難耐之餘,竟忍不住揚天大吼道:
“我馬上就要離名留青史不遠了,我要出名了!這個實驗足以震驚全世界!”
言罷,眼鏡男這才想起攝像機還開著,似是覺得自己表現太過激動失態,不由老臉一紅後,訕笑著按下了攝像機上的關閉按鈕。
“神經病?”葉凡看得出神,“怎麼又是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