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寸頭男總算帶著一位保潔阿姨回到了屋內。
“李警官,這位是王阿姨!”寸頭男介紹道,“這兩天二層的房間都是王阿姨打掃的,事後也只有她一人接觸過這個房間,您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她。”
李兵沒吭聲,只是禮貌性地衝著王阿姨點了點頭。
寸頭男現下已然自如許多,但王阿姨卻是十分拘謹,彷彿覺得自己犯了事一般,兩手擺在身前搓來搓去,她的眼睛東瞟一下西瞅一下,就是不敢長時間聚焦在李兵身上,暗自緊張得要命。
“再幫我個忙吧!”李兵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元錢遞給寸頭男,“幫我拿兩瓶飲料上來。”
寸頭男笑著推脫了幾下後,卻看李建軍態度堅決,最終還是拿著錢匆忙地跑下樓去,沒過多時,手裡已拿著三瓶飲料回到了屋內。
“您不用緊張!”李兵擰開一瓶遞給王阿姨,“只是簡單瞭解些情況而已,您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眼看著王阿姨顫顫巍巍地接過飲料後,李兵才拿出了那張準備許久的照片。
“您看看照片。”李兵問道,“您對這人還有印象嗎?”
王阿姨看了照片一眼後,期期艾艾道:
“這間屋子之前的客人,便是照片上這個姑娘。”
“您說什麼?姑娘?”李兵眉毛一揚,“您說這人是女的?”
說話間,李兵不由狐疑地看向寸頭男。
照片裡那人把自己包裹得像大粽子一樣,甚至連負責登記的寸頭男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怎麼王阿姨就如此篤定對方是女生呢?
“您看過她的真容?”李兵追問道。
“那倒沒有……”王阿姨緩緩搖了搖頭,“是因為別的事……”
“你倒是快說啊!”寸頭男催促道,這回連他都被勾起了好奇。
王阿姨顯然被嚇得不輕,連灌幾口飲料後,才小心翼翼道:
“那天我照例來收拾房間,連敲幾下門裡面都沒人回應,我就自己開啟房間,準備進屋打掃衛生。”
“我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鋪滿了女士衣物,甚至還擺了好些化妝品在櫃子上,如果不是個小姑娘,哪會有這麼齊全的傢伙事兒啊!”
話到此處,王阿姨卻突地一頓,好似想起了什麼令人驚懼的回憶,身子竟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