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稜著耳朵聽了大半宿的牆角,在劉知學和那王寡婦鬼混得忘乎所以的時候,躡手躡腳摸進去,給順走了的。
“阿爹,你該不會是等人睡著了給偷走的吧?”劉耕書有些懷疑的說著。
“嘿嘿,算是吧,算是吧。”
“什麼,來啦,你阿孃找我了,不說了,不說了。”劉知農打著哈哈,腳底一抹油溜了。
嘿嘿,這個阿爹還挺會的。
劉耕書本來還想再問問那群女人怎麼回事?
他們兩夥人怎麼給一起來了,也特巧了些呢。
“阿爹,咱們去報官吧。”劉伯文站在劉知學床邊說道。
“報官,你有銀子?”
劉知學臉色難看的看了眼自己的大兒子。
“可是,可是咱們總不能白白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啊!”
“到底是誰冒充阿爹你的,那個人真該死!”劉伯文氣憤的聲音都大了不少。
家裡白白給出去了一百兩銀子,那可都是阿爺阿奶留給他的銀子啊,想起來心都是疼的。
“是呀,會是誰冒充我呢!”
劉知學現在也冷靜了下來,動腦子開始想著這個人會是誰呢?
想著想著,他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劉知農的臉。
不對。
劉知農可沒讀過書,連大字也識不得幾個,怎麼可能模仿的出來自己字跡。
但是,還有誰能長的像自己?
三弟?
劉知學想了想劉知田的臉,立馬就搖了搖頭。
這更不可能了,那臉一看和娘長的一樣,人也木訥。
“阿爹,我心裡總覺著,這一連串糟心事,十有八九和二叔他們脫不了干係。”
劉伯文眉頭緊鎖,那股子直覺如潮水般在心頭翻湧。
他篤定此事背後定有二叔一家的影子。
“可你二叔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能謀劃出個啥花樣出來?”劉知學無奈地嘆了口氣。
在他眼裡,自家二弟這人歪主意和心眼子一大把,空有滿腦子的算計,卻被這沒讀過書的短板拘著。
所以,他可成不了這麼大的陰謀出來,讓自己都找不到任何破綻和退路,硬生生的吃了啞巴虧。
“阿爹,您別忘了還有劉耕書那小子!”劉伯文上前一步,眼神陡然銳利起來。
“他在外頭求學整整三年,誰知道都學了些啥旁門左道。”
“你瞅瞅,這小子剛一回家,咱家就跟撞了邪似的,阿孃那兒先出變故,緊接著您這兒又遭了事,哪能這般湊巧?”
劉伯文越說越激動,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
“對,一定是這樣子的沒錯!”劉知學猛然從床上跳下來。
他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原來自己把劉耕書這個小子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