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村的,不收。”
門房神情冷漠,戶籍丟到劉知農懷裡便不耐煩地揮手示意離開。
“這位大哥,我?”
劉知農要再次過去,門房直接轉身不理不睬。
“阿爹,咱們走。”
劉耕書扯了扯劉知農的衣角。
“耕兒,這裡機會大點,讀不出來認識的人多點也行。”
“東邊那家,唉~不說也罷。”
劉知農臉色十分難看。
明明那天他都打聽清楚了,怎麼會這樣?
“耕兒,你待在這裡別動。”
劉知農說完就跑了。
“阿爹。”
劉耕書有心要跟著,結果找不到了。
“趙兄弟,我,劉知農,你還記得不?”
劉知農抓住一個男人,有些興奮。
“是你呀,找我幹啥?”
趙仁剛從家過來就被人給抓住了。
“趙兄弟,百家村的孩子怎麼不收了?”
劉知農長話短說的問道。
“這?”
趙仁抬頭望望,沒人看這裡,拉住劉知農就往沒啥人的地方走去。
“劉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趙仁邊說話邊左看右看的,偷偷摸摸的不想讓人看見。
“得罪人?”
“這話從何說起?”
劉知農有些懵住了。
“不收百家村的人,還是今早丁夫子專程過來告知的。”
“你可好好想想,若不是你就是你們村有人得罪了,”
趙仁快速的說了兩句,就跑了。
劉耕書待在原地沒敢亂走,可算等到自家爹來找自己了。
“耕兒,咱們走。”
劉知農拉著兒子的手就走出了人群。
“阿爹,出了什麼事情?”
劉耕書看出劉知農臉色不太好。
“無恥下賤的劉知學,就不是個人的狗東西。”
劉知農咬牙切齒,恨意難消。
“是他乾的?”
劉耕書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耕兒,咱們去東邊,我還就不信了,東邊也被這個狗東西收買了!”
劉知農氣呼呼得帶著劉耕書就往東邊四書走去。
“阿爹,你彆氣。”
劉耕書語言慘白的安慰著。
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街道,與一個個鋪面擦身而過。
終於在一處靜謐得近乎荒涼、鮮有人跡的地方停了下來。
“阿爹,是這裡嗎?”
劉耕書望著眼前顯得過分寂靜的大門。
“對,就是這裡,看這裡就是門匾。”
劉知農指著被雜草擋住的門匾。
“這門匾怎麼在地上?”
劉耕書好奇的走上前去把雜草撥開,露出來,崇德齋塾,四個大字。
“阿爹,這個,有點意思啊。”
劉耕書差點把門匾念出了出來。
“耕兒你看得懂?”
劉知農走來幫忙把門匾扶了起來。
“看不懂,不過,這字真好看。”
“這門匾都成了這樣,還有夫子教學嗎?”
劉耕書打著哈哈轉移話題。
“有的。”
“門匾先放這裡,咱們進去吧。”
劉知農拉著兒子往敞開的大門走了進去。
真淒涼!
這是劉耕書進來看到的第一眼的感覺。
這庭院的佈置,還有花草擺放的位置都很講究,就是滿地的枯落葉有些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