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卻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
哼!
她等會就找自家男人去。
這以前不都好好的,怎麼這次自己就回了幾天孃家,變得好陌生。
還有自家男人怎麼回事,也不懂攔一下。
“懶貨!”
”吃家裡那麼多飯,才幹這點工!”
“真是飯桶啊!”
牛枝花陰陽人的罵了幾句,白了小田氏一眼,拉著自家男人走了。
她看著這個害的耕兒早產的臭女人就來氣。
當初要不是自己剛生產完,身子虛。
哼,這個毒婦不知道都下地獄多少年了!
……
“他爹,這怎麼回事兒?”
小田氏渾身髒兮兮的,跑來到村學來找劉知學。
“你怎麼回來了?”
劉知學聞到一股濃重的汗臭味,有些嫌棄的後退,和小田氏拉開了距離。
“他爹,孩子們怎麼下地了?”
小田氏幹了大半天活計,累的腳都快要站不住了。
她全憑著肚子裡的那股怒氣,才走到村學這裡。
所以,壓根就沒發現自家男人嫌棄自己。
“這都是爹孃安排的。”
“伯武和伯雙又沒有讀書的天分,和伯文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早早下地也好,以後高不成低不就的還拖累伯文。”
劉知學也是認真想過的。
本來能靠的住的老二一家因為孩子的事情和自家鬧翻了。
老三現在也快生第五個孩子了。
如果是個男孩,肯定也為自己的小家去考慮了。
這伯文以後能早早中了還行。
若是像自己這樣,考了大半輩子。
所以啊,伯武和伯雙還是要早早的培養起來。
“那倆孩子下地了,我這邊可不可以不下地啊!”
小田氏一聽分析也覺得有道理。
這伯文可是要有大造化的。
那倆孩子既然讀書不行,早早下地也是可以的。
“你去求一求咱娘,我這邊也不好說,畢竟這二房和三房不也都下地。”
劉知學是有法子的,但是不樂意。
自己這個婆娘下下地挺好的,累了就沒有閒功夫盯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