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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可不能長時間用的,好像有什麼壞處吧。
她沒記清楚,不過不留疤這個倒是好記的很。
“這樣啊。”
“阿奶,我去村學找父親了。”
“好,乖孫孫。”
劉伯文離開了大田氏的房間,心裡不以為然。
他當是自家阿奶,捨不得那玉瓶子給找的藉口。
這個玉瓶一看就很值錢,自己說什麼都要拿過來才行。
\"阿爹,您還挺有雅興的,這屋裡面還點了薰香。”
劉伯文走進房間,就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香氣。
\"啊?”
“哦,哦,昨日夜裡燻了一點香,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這小子還聞的見,鼻子還挺靈的嘛。”
劉知學愣了下,這才回應道,
“哈哈,阿爹,不知您這麼著急尋孩兒回來,所為何事?”
劉伯文在房間裡到處轉悠著。
他看到書案上竟然還放了一束花,是村裡後山上隨處可見的那種。
“咦,伯文,你這臉上的傷是?”
“可是在書院受了欺負?”
劉知學一看自家大兒子在房間到處轉悠,害怕自己哪裡沒有收拾到位會被發現,趕緊轉移著話題。
“還不是二嬸,不懂眼睛看的哪處去了,孩兒剛走到咱家大門口,就被她給撞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阿奶正在外面看到,把孩兒給扶起來,這臉面不得丟盡了!”
劉伯文一聽問自己的臉上的傷痕,他立馬給自家爹告起了狀來。
“哼,那個潑婦,自從那次自以為是兒的把你阿孃定了罪,就成了現在這混不列的模樣!”
劉知學也知道自家二弟一家對自家誤會頗深,可惜自己如何解釋,二弟和弟妹都聽不進去。
“阿爹,二叔一家現在和咱們家一點都不親,前面那劉耕臭小子還笑話孩兒!”
劉伯文一臉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