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耕書把圍著自己的幾個人,都安排了事情散開後,便繼續低著頭,在水裡仔細的清理著豬胰子,去除血水和筋膜。
好一會,這才可算把豬胰子給清洗乾淨了。
劉耕書伸了伸脖子,左右搖晃了下,聽到一聲“咔嚓”的聲音後,那痠疼的脖子可算舒服多了。
“耕兒,燒好了,現在怎麼做?”
劉知農邀功的用一個大木盆把剛燒好的草木灰裝了過來。
“耕兒,我這邊也好了。”
牛枝花一手拿薄布,一手拿了個很是厚重的大瓷盆過來。
“阿孃,你來的正好。”
劉耕書樂滋滋的把燒好的草木灰放進了大瓷盆裡面,往裡面開始倒水。
然後拿起一個木棒開始攪動著,讓水和草木灰充分的融合在一起。
“好了,現在等它沉澱沉澱。”劉耕書拍了拍手說道。
還順手把豬胰子放到水裡面泡著,不然等其他東西備好,這豬胰子就給先給熱臭了。
“這就好了?”劉知農充滿了問號。
“還沒有,現在關鍵的東西還沒有沉澱出來,等這個東西沉澱出來就可以了。”劉耕書指著泡著水的草木灰。
“哦哦,我懂了,這個草木灰確實可以洗掉一些髒東西。”劉知農一臉瞭然的點點頭。
這東西別看黑乎乎的,用處還挺大的。
不但可以洗碗,還可以止血呢,用來泡米,包出來的粽子又耐放味道還特別的好吃。
這東西的用處,基本每家每戶都知道,沒想到現在還多了一種用處了。
他這會兒心裡也非常期待了,或許自家的小兒子真的可以把那個叫香皂的東西給做出來。
“弟弟,弟弟,看,後山現在只有這種花是香的,有沒有毒就不知道了。”
“艾草我們也摘了好多呢。”
劉麥麥和劉豆豆興沖沖得跑回來,邀功般的指著劉勤身上的一大捆的艾草和兩大把的粉色、紅色、白色的相間的花束。
“這個可以,沒有毒。”
劉耕書上前仔細的辨認了下,心裡有些驚訝,這後山竟然會有蜀葵花。
這種花一般都是端午節前後開花的,在現代也被稱作為“端午花”,也戲稱“一丈紅。”
“那可太好了,弟弟你看夠不夠,後山那邊可多了呢。”劉豆豆和劉麥麥一聽這個花可以用,都特別開心。
“夠了。”
劉耕書看著那一堆,感覺都能做幾十個香皂的量了。
一陣陣的饞人的肉香從廚房開始飄散出來,勾的劉耕書幾人不再說話了,相互看看拔腿就往裡面衝。
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這句話從古流傳至今,可不是毫無道理的。
幫忙拿碗的,端菜的,擺桌子板凳的,忙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