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儘管告知我們便是。”木綿綿和牛鐵哥對視一眼,只能暫且放下。
“阿姐,耕兒這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我這也熟悉了一些人,我回去幫忙問問,讓耕兒去那邊唸書。”牛鐵哥說著另外一件事情。
“耕兒已拜師,明日便要住過去讀書。”牛枝花言簡意賅地將事情簡述了一番。
“真的?這可是大好事!那私塾我倒知曉些內情。”牛鐵哥湊近了些,小聲對親姐姐說道。
“阿姐,你別看如今無人問津,那是這位林夫子不屑理會,咱們縣令的公子想去求學,都被拒之門外了。”
牛枝花聽聞有些奇怪,不禁疑惑的問道:“這林夫子究竟是什麼人,如此有底氣?”
“我也只聽聞他是從京城過來的,至於其他,不太清楚了,不過耕兒能拜入其門下,是件好事。”牛鐵哥回想了下,搖搖頭說道。
“知農家的,我這邊有些事情想同你說說你。”
劉大同和劉老能友好的溝通完後,讓其先百家村去了,他自己則留下來,暗藏喜悅的走了過來。
“大伯,你有什麼事情?”
牛枝花覺得這個大伯根本就是和大房穿一條褲子的,沒有一點好臉色給他。
“有件事情是知農提起來了,我這邊呢,是很願意的,現在是想問問你。”
劉大同尷尬地捻了捻鬍鬚,他心裡很明白,面前的侄媳婦對自己沒有好感。
可這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話一定要給說開了。
“知農說了什麼?”
牛枝花有些疑惑,卻也想起來了,應該就是前面兩人獨自待在一起說的什麼事情吧。
“他說想要過繼出去。”
劉大同言罷,目光便落在了牛枝花的臉上,似在探尋她的反應。
“哦?這樣啊。”
牛枝花先是一驚,不過轉瞬就恢復了鎮定。
也是,攤上這種親爹孃,著實令人心寒,過繼出去也不錯。
“你可同意?”劉大同追問道。
“只要我男人他想,我自無二話。”
“說起來,他若不過繼,我也想過讓我家男人入贅牛家,畢竟命可比什麼都重要。”牛枝花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麼說,你也是同意了的。”劉大同心裡滿意了。
“大伯,不知我們過繼到誰家?”
牛枝花想了想,她沒覺得村裡有誰家合適自家。
“這過繼啊,是我。”
“阿孃,什麼過繼?”劉耕書尿急跑出來正巧聽到了這句。
“耕兒,你阿爹怎麼了。”
牛枝花看到小兒子跑了出來,急忙追問著,她也不等兒子回答,拔腿就往裡面跑去。
“阿孃,我是,出來尿尿。”劉耕書話沒說完就發現阿孃人都跑沒影了,只剩下劉大同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