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細細叮囑過,不許說出那些事情。”
“他們一直認為是我勾引了伯武,才惹得他們兄弟二人起了爭執,害死伯武的人是奴家,我,奴家,真的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丁柳柳哭訴不止,身體不停地顫抖,彷彿要把這些天受的委屈一股腦兒都倒出來。
公堂上一片死寂,唯有丁柳柳的抽噎聲斷斷續續。
王縣令眉頭緊鎖,目光在眾人臉上來回遊移,試圖從他們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捕捉真相。
良久,王縣令轉向劉伯文,聲音冷硬如鐵:“劉伯文,丁柳柳所言,你可認罪?”
劉伯文此時癱倒在地,面如死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神慌亂地閃躲著。
最後囁嚅道:“大人,她……她血口噴人,我怎會殺害親弟,分明是她行為不檢,與伯武有私情,才釀此大禍。”
可他那顫抖的雙手和飄忽的眼神,卻讓人心生疑竇。
王縣令冷哼一聲:“哼,都到這份上,還敢狡辯!”
說罷,他看向一旁的仵作。
“劉伯武身上的傷口,你再詳細查驗一番,從傷口形狀、深度、位置等,判斷究竟是何人所為,他們倆也細細檢查。”
仵作領命,快步上前,再次仔細檢查劉伯武的屍體,旁邊還放著當時在劉老能家裡找到的剪刀。
然後又開始去檢視丁柳柳的手指,最後才去檢查劉伯文。
公堂之上,眾人屏氣斂息,目光聚焦在仵作身上。
片刻後,仵作起身回稟:“大人,從傷口來看,兇器確係剪刀無疑,傷口較深且凌亂,像是在激憤之下反覆捅刺所致。”
“至於兇手……單從傷口判斷,丁柳柳身形瘦弱,力量恐難造成如此傷勢,劉伯文手上有劃傷,像是剪刀類弄傷的,他的可能性更大。”
此語一出,堂下譁然。
劉伯文臉色慘白,又欲張口辯駁。
王縣令卻不容他分說,猛地拍響驚堂木:“肅靜!”
接著,王縣令看向劉知學、大田氏等人。
“你們一家,事發之後急於掩埋屍體,又阻止報官,即便不知兇手是誰,也難脫包庇之嫌。”
“如今,真相漸明,你們若還心存僥倖,妄圖隱瞞,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劉知學“撲通”一聲跪下。
“大人,草民糊塗啊!當時只想著家醜不可外揚,怕影響家族聲譽,才做出這等錯事,求大人從輕發落。”
他邊磕頭邊痛苦的說著。
大田氏劉老能他們也在一旁哭哭啼啼,跟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