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緊緊地盯著父親,聲音低沉地問道。
“這絕無可能。”
“你也知曉你親爺家的情況,家中那些繁重的農活,除了你三叔,便是劉伯武承擔的最多。”
“他們恨不得把劉伯武這小子當牲口用,怎麼可能會害他?”
“再說了,他一個半大的小子,每天不是下地就是下地的路上,能和誰結怨?就算結怨被人害了,你親爺奶能幹?”
劉知農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我倒是懷疑,是他們昧著良心,過度驅使這孩子勞作,生生將他給累死了。”
在劉知農看來,劉伯武被人害死不太有可能,估摸著就是被那幾個缺德冒煙的人,給活活使喚死的。
“那…估計是吧。”劉耕書若有所思的回應道。
“阿爹,你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兒?”劉耕書繼續問道。
“不是,過來是給你們送衣服來的,你阿孃最近可忙壞了,給你們每人都做了兩身衣服呢。”
“你爹我還沒有做了,你娘光顧著你們這幾個去了。”
劉知農有些吃味兒的說道,順手還指了指剛才拿進來的那些包袱。
“嘿嘿,阿孃真好,阿爹你也好。”
劉耕書一聽是自家阿孃給他們做的衣服,那笑容爬滿了臉。
果然有孃的孩子就是一塊寶兒。
“那我們還用回村給燒紙不?”
劉耕書正要把衣服拿進屋裡,想了想又轉身問道。
“人下葬的急,村裡人這會兒意見還挺大的,過些時候吧,到時候爹過來接你們。”劉知農想了想說道。
“嗯。”
劉耕書應了一聲,抱著衣服便往自己屋裡走去。
李二狗最近是春風得意呀。
媳婦有了,又有了一份體面的工作,現在人就差一個孩子。
這日子啊,越過越有盼頭了。
他是周耆長特意招進來的人,其他的衙役們除了與之交好外,並沒人會故意去欺負他這樣的新人。
“二狗啊,好好幹,我很看好你啊。”
胡隊長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後,轉身下值走了。
李二狗和隊友們揮手告別後,這才提步伴著月光往百家村走去。
巡檢司署衙是輪值的,六個組,每組八人,兩兩五天一輪,上五天休五天。
這不,又到了他可以回村裡陪自家媳婦的時候了。
“砰砰砰!”
“誰呀?”
張小草一手點著油燈,一手拿著砍柴刀站在自家門後面問道。
“小草,是我,你的二狗子。”李二狗喜氣洋洋的在外面說道。
“二狗,你回來啦。”
張小草一聽是外面的人是自家男人,趕緊把手裡的砍柴刀放在門拐角處後,這才開啟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