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卷潛心莫放閒。
自古廣寒應有路,
桂枝原不擇人扳。
寫罷遞給孫林海,孫林海接過一看,字跡娟秀,筆劃工整,又看了寫的內容,他面上一沉,問道:“你們這是提前商量好的嗎?”
雪瑩一頭霧的水看向張虛若,張虛若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了。忙問:“怎麼了?孫主任?”
孫林海把紙遞給張虛若說:“怎麼了?你看看?”張虛若接過來一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也呆呆的望向雪瑩說:“你怎麼也寫的這首詩呀?”
雪瑩不解的問:“這首詩怎麼了?不是說隨便寫嗎?”孫林海看二人不像是裝的,隨即哈哈大笑道:“有意思,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雪瑩還是不解的望向張虛若,張虛若說:“當初孫主任考我的時候,我也寫的這首詩,這首詩還是孫主任年輕時的座右銘呢。”
雪瑩也笑道:“這首詩也是我的座右銘呀!”孫林海撫手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隨後說:“行了,你過關了,明天來辦入職手續吧。”聽了孫主任說雪瑩過關了,兩人大喜過望,高高興興的走了。
張虛若把雪瑩送到新房,開啟了房門,雪瑩見是嶄新的磚房,高興的說:“虛若,這是我們的新房嗎?”張虛若也高興的說:“當然了,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兩人高興的摟抱在一起。
晚上,父親正準備做飯,張虛若帶著雪瑩來了,父親一看,忙把二人迎進屋裡。張虛若介紹道:“雪瑩,這是虎子哥,這次要是沒有虎子哥,就憑我的身子骨,這七天的試用期怕是很難過關的,是虎子哥拜託梁隊長給我安排了輕鬆一點的工作,我才硬挺過來的,就這輕鬆活還差點把我累跑了呢。”
說著還讓雪瑩看了他肩上的傷。接著又說:“我這點傷還是輕的呢,其他幾個同來的人肩上都磨出血了,我這隻破了皮,要是像他們一樣肩膀出血,我也早累跑了。所以呀,虎子哥就是咱倆的大恩人。”
雪瑩走到父親面前,叫了一聲虎子哥,並給父親深深鞠了一躬。父親連忙擺手道:“使不得,這是幹啥?都是鄉里鄉親的,互相關照一下不是應該的嗎?何必行此大禮。”
張虛若又說:“虎子哥,這是我未婚妻,叫文雪瑩,今天她也面試成功了,明天就可以辦入職手續了。”
父親一聽,也為兩人高興。這時雪瑩對父親說:“許大哥,為表示我和虛若對你的感謝,今晚我倆請你出去吃飯。”
父親哪裡了肯答應,忙說:“不去,出去吃幹啥,今晚你倆就在我這吃,我去買幾個菜。”說著就要出門。張虛若一把拉住父親說:“走吧,虎子哥,這是我和雪瑩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去,就是不認我這個兄弟了,以後我也不登你這個門了。”說完拿起父親的衣服就給父親披到了身上,拽著他就往外走。
父親拗不過他,也就隨他走了。到了一個飯館,幾人進了屋,服務員立馬上菜,父親看服務員剛來就上菜,就明白了兩人早已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