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心的圍了上去,這時候卻被伏生赦一一拉開:“讓她好好休息會吧,會好起來的。”
伏生咎和伏生赦看到已經沒事了,就先行離開。穆子軟也學校有事走了。
剩下秋棉和蘇鶴潼坐在年桉桉的房間內互相沉默。
“你這些日子忙著報仇去了嗎?”秋棉先開口打破沉寂。
“嗯,我這些天跟蹤李祿飛很久了,可是最後還是讓他跑了......但是我的仇沒關係,年桉桉的事情更加嚴重,我想留下來,和你們一起去。”蘇鶴潼說道。
“忙完又會走嗎?”秋棉喃喃道,她珍惜每一個出生入死的朋友,李祿飛這樣的壞人,蘇鶴潼一個人很危險,蘇鶴潼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轉移話題:“秋不白呢?”
“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唉。”秋棉故意嘆了一口氣,那語氣像個老公不回家的小怨婦,好像在說,看吧,蘇鶴潼你這個男人和公貓一樣,都出去了,把我一個人丟這裡。
蘇鶴潼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說要下去散散心。
一個人到了樓下,正好碰到顧乘風在院子裡面澆花:“叔叔好。”
顧乘風也點頭示意,看到蘇鶴潼有心事,就拉著他在院子裡找了個地方坐下:“有心事啊?我猜猜,是不是因為我家棉棉?”
“咳咳,叔叔......”蘇鶴潼有些不好意思,顧乘風笑了笑:“放心啊,我不會和棉棉說的,有什麼話就和我說說吧,這樣你也能好過點。”
“其實我和棉棉早就認識了,只不過她認不出我了,這是我瞞著她很久的秘密了。”蘇鶴潼說道,顧乘風有些疑惑,棉棉不是和我們說,你們是在那個恐怖地方認識的嗎?”
“其實,在秋棉剛出來那會,她在城市裡打工不過十七歲的年紀,我十九歲。叔叔應該停說過楓亭學院的事情吧.....”蘇鶴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聽過,就是那個戒網暴力學院,前幾年被查封了,不過這和棉棉有什麼關係?”
時間回到好幾年前,那會的蘇鶴潼剛考完高考,他的母親出軌了,並且不想管他們父子。他的爸爸那時正在國外出差,對家裡的事情完全不是很清楚。他的母親為了不帶拖油瓶和那個男人商量好,自己去勾引蘇鶴潼,讓男人拍下照片威脅蘇鶴潼不要講出去,可蘇鶴潼面對自己母親的刁難,選擇了抗爭,那天他跑了出去,這件噁心的事情他記了好幾年,他不能想到自己的母親能如此對自己。蘇母和那個男人就偷偷的給蘇鶴潼以性取向為由將蘇鶴潼報名送進了那座監獄......
他不是沒有爭取朝他的爸爸求救過,那會的母親騙了他爸爸,說是送去了高等學校補習去了,學校是軍訓化管理,平時並不能見面。
就這樣,學校裡,蘇鶴潼天天被打的面目全非,從以前開朗的人變得沉默寡言,他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沒有問題,他只是他的母親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那是他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時光。
可是,就在他對生沒了希望的時候,秋棉出現了。
那會的秋棉為了警察給的失蹤人員調查案的獎金,還有破案後更大的獎金,自己親手把自己送進了那座監獄,當起了臥底。
平民當臥底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秋棉假裝家長說孩子有網癮,才進了學校。
一進學校就被關在感恩室裡反思幾天,說是感恩室,其實就是和條件及其簡陋的監獄沒什麼區別,這裡面沒有窗戶,四處都是牆壁,沒有燈光,只有一個破床,和一個充滿惡臭的排洩桶。
蘇鶴潼由於包庇同學逃跑正好被通報,這天被關進了感恩室。就在這天他遇到了秋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