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錯了,哪裡來的男人聲音?這偌大的房間只有你一個男人好吧……”秋棉說道。
“真的是我聽錯了嗎?”易南洲有些不確定:“今晚跟你擠一擠。”
“……你就搭了兩張床??”秋棉震驚且無語:“那行吧你別殺我就可以。”
這時候房門被開啟了:“南洲,我買了新的燈回來了……她醒了?”
秋棉一看這妖豔的女人,瞬間改變了主意:“我要跟她睡覺!姐姐快進來,我們一起睡覺吧!”
“好啊好啊。”白魅憐根本不知道別墅裡剛剛發生的事,以及易南洲床塌了的事,就一口答應了。
誰曾想,剛答應,易南洲的眼刀就殺了過來,白魅憐被刀的有些發抖:“我……我還沒想好。”
只見易南洲一個挑眉,白魅憐匆匆把燈放下:“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睡覺,先走了,拜拜。”
易南洲看她走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隨即撿起地上的電池檯燈走到了秋棉床邊:“有別的味道,真的沒有人來過嗎?”
“那當然,你總是疑神疑鬼,一點都不相信我,你這樣還說你恨我?恨一個人要了解對方的全部,不是你這樣的!”秋棉用pua的方法叭叭叭了一大堆。
“好吧好吧,不用說了,我信你就是了。”才怪,易南洲可不信,當年的境刑沒遇到水洛白的時候,左手一個女人右手一個女人,還特麼有男人排隊給她做足療!
更甚至有的時候不開心了叫人跳脫衣舞!而他想討好秋棉都排不上號!
易南洲等著秋棉睡著之後,幫她捋了捋側發,隨即開始在房間內東翻西找,愣是沒找到一個男人的蹤影,連窗臺都仔細看過了有沒有腳印...…就差沒有看馬桶和下水道了。
“還好,沒有人,她真的沒說謊。”易南洲小心翼翼的躺在秋棉的身邊,想把秋棉拉進懷裡抱住,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秋棉像個小白兔一樣被拉進懷裡,小小一隻。
易南洲看著懷裡的人兒陷入無盡的回憶之時,秋棉動了,一個翻身手肘狠狠地肘了一下易南洲的胸口,再來一腳易南洲咕咕嚕嚕的滾到了床下。
“擦……”易南洲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秋棉熟睡的臉,還是沒忍心打擾,但是毫不客氣的抽走了秋棉的被子鋪在地上。
此時此刻,在易南洲房間的白魅憐懵了,床不見了,只剩下一地碎片:“不是,搞笑吧?”
就在白魅憐在試圖組裝碎片的時候,易南洲黑著臉進來了,順手抱起唯一一床被子就走了。
白魅憐:“……”
沒想到!屬實沒想到!白魅憐悄悄跟上去一看,她的被子已經被蓋在了秋棉身上。
“噗嘶噗嘶”白魅憐小心的叫著易南洲:“那個……你不是要找她復仇嗎?為啥對她這麼好?你別忘了我們的身體在陽間堅持不了多久……”
“……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要復仇的是境刑,不是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大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