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讓秋棉不得不直視易南洲的眼睛,總之兩人的臉靠的很近,秋棉瞬間覺得那香調不香了,隨之而來的是,危險的味道。
“那個,你湊這麼近……是想雞飛蛋打嘛?!”秋棉此刻非常用力的抬起腿,狠狠地踹在易南洲的兩腿之間。
這刺痛感讓易南洲不得不鬆開了秋棉的手,易南洲的臉白了又白,痛苦的夾住了腿,眼睜睜看著秋棉往遠處跑,臨走前秋棉還嘴賤的留下了一句:“你現在的樣子像個小白臉。”
“你特麼……”易南洲有苦說不出,總之這痛感讓他在原地痛苦了很久。
而正在想辦法出逃秋棉更難受,因為這房子特麼跟個監獄一樣,插翅難飛,夜裡黑的可怕,一個燈都沒有,為了逃跑,她還用頭親吻了牆壁好幾次!
“什麼鬼地方,這麼黑!他是什麼吸血鬼嗎?!”就在到了一個房間,她看到了裡面亮了起來,是一個聲控燈。
秋棉立馬想去拿那廉價且土到至極的燈照明。
卻被一道強而有力的手掌托起來,扛在了肩膀上,秋棉掙扎之時,屁股卻被打了一下:“你是變態吧?!”
易南洲反而用很滿意的語氣和秋棉說道:“乖一點。”
聽到這話,秋棉不服氣的死死的薅住了易南洲的頭髮:“放開我!你個死變態!”
易南洲有些吃痛,但是沒放開秋棉,帶著玩味說道:“那我放你下來?”
“好啊……啊!你說放就放啊?”秋棉話還沒說完就被摔在了凳子搭的床上,也許算不上床,那簡直就是木板!
“不是你說放你下來嗎?”易南洲本來有些生氣秋棉拽他頭髮,想狠狠的摔她一下,誰知道聲控燈突然亮了,是紫粉色,周圍環境瞬間變得曖昧起來,連路過的蚊子都要聞到一下這曖昧的氣息。
眼前的景象讓易南洲聽不見秋棉說話的聲音,大腦瞬間宕機,秋棉都能看到易南洲滾動的喉結。
“那什麼……你生活怪有品味的嘛……”秋棉尷尬出聲:“別衝動,衝動是魔鬼,魔鬼會啃食你的小腦,你就要因為受傷裹小腦了……”
誰知易南洲雙膝跪在秋棉腿邊的床上,將臉埋進了秋棉的頸窩,嘴巴輕咬著秋棉的耳朵,熱氣氤氳在秋棉的左臉:“姐姐……我終於贏一次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秋棉打了個哆嗦:“好了,我知道你恨我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現在!立刻!馬上!”
“為什……?!”易南洲還沒說完,臨時搭建的床就塌了,秋棉一臉無語:“你知道你有多重嗎?”
“……”易南洲不說話了,秋棉倒是樂得自在:“話說,你為什麼恨我呀?我也不認識你啊……難不成你是我小時候搶東西的同學?可那同學不像你啊,他死腦筋,非要和狗搶吃的,被我搶回來還給狗了。”
易南洲還是保持沉默,秋棉不知道的是,她今晚徹底的搞垮了一個男人的面子……
“那你恨我的話,你怎麼不殺了我?”秋棉話密的和機關槍一樣,易南洲靠在窗邊坐下捂住了頭:“我恨不得殺了你,真的。你現在能別說話了嗎?”
“那你能放我走嗎?”秋棉問道。
“不能!”
“哦。不能就不能,那麼兇做什麼,我先回去睡覺了。”秋棉覺得這個賤必須要犯一下。
“滾!”如果說易南洲剛剛脖子紅是不為人知,現在則是真的被秋棉整紅溫了。
“哦,你真……”這次秋棉話還沒說完,易南洲就打斷了:“我現在就殺了你!”
秋棉捂住了嘴飛快的逃離了這個房間。
寂靜的夜晚,一個男人的面子,悄悄的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