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複議,但是為什麼在天寶路重新會出現一模一樣的仿製品在秘密售賣,我們暫時無法判斷其中的聯絡,所以這也是本案的關鍵點之一!”
倪警官走到童蕾面前,輕輕地問道:“童蕾,你能否告訴我,為什麼宋金斌會請你看這面銅鏡?”
童蕾搖著頭,似乎很緊張:“我……我真的不知道!”
倪警官安慰道:“別緊張,我們這是研討會,不是審問,大家都在這裡,我們一起推理,才能找到事實。”
“宋老闆這個人吧,其實沒什麼朋友,是一個不會做古董生意的生意人,他的身世我比較清楚,也是一個可憐人,我勸過他別做這行,他非但不生氣,還經常向我虛心請教,看他人還不錯,會搭理一二,時間長了,自然熟悉了。平時他常會請教我一些關於古董鑑定方面的問題,有時候也會給我看他進的新貨,但是大多都是假的,他也是死要面子,有時候自己打了眼,非要說是替別人代賣,當然不是我的東西,我也從不會在意這些。”
“童蕾,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當時判斷是假的!”
“因為那上面很多都是現代仿製的殘留與印記,與古青銅器,尤其是金代的物件特徵極其不符,與正常贗品不同的是,那面銅映象是故意那麼做的,所以就下了判斷!”
“你本就是行家,宋老闆找你鑑定,也合情合理,你們平時既做生意,又算是朋友!”
“嗯……算是吧!”
“但是,對於那時的陳墨來說,他其實對這類物件是不太懂的,用你們內行的話說,是個棒槌,他為什麼和你要一起去?”
說完,倪警官尷尬地看向了我,撓了撓頭:“陳墨,這個棒槌是口誤……我其實沒有別的意思。”
童蕾還是思索著這句話的含義,我趕忙說道:“那天,我交代好阿瑛照顧好阿兮的事情之後,就與童蕾去了宋老闆那裡,之前我們約好的,是叫我們一起去。”
倪警官似乎若有所思:“雖然看起來很自然,你陪著童蕾,但好似是一個疑點。”
我搖了搖頭,補充道:“倪警官,你們別猜了,你們就沒想過,有人囑咐過宋老闆,給童蕾鑑定是假,一定得讓我看到那枚銅鏡才是他們的目的!”
“陳墨,你是說……有人操控著這件事?”倪警官追問道。
“沒錯,那就是故意留給我的,藉著宋老闆讓童蕾做鑑定的機會,故意留給我的線索,讓我去串聯,之前我莫名中毒,恐怕也和這個案子有關。”
倪警官:“中毒那件事,是有點不清不楚,那麼我理解的是兇手,或者說知情人,借用多人之手,讓陳墨見到這面銅鏡,然後再透過陳墨的社會關係,將銅鏡的事情間接傳達給葉教授,寧磊,然後再讓警察知道,也可能是對方預料之中的。我們現在雖然不能揣摩出他的意圖,但是似乎都證明了,直到現在,我們都被人牽著鼻子走!”
倪警官正眉頭緊鎖,全神貫注地分析著眼前這棘手的案情。桌上堆著助手整理的卷宗和資料,他時而拿起一份仔細端詳,時而在本子上快速記錄著什麼,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為他的專注而變得凝重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寂靜。倪警官趕忙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接起了電話。隨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他的神色瞬間變得不對勁兒了,臉色微微發白,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與慌亂,不過他還是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沒那麼異樣,可那微微顫抖的唇,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我察覺到了異樣,心裡也跟著緊張起來,強撐看向一旁的童蕾,童蕾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不尋常的氛圍,便開口問道:“請問,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可以讓我們知道的那種嗎?”
倪警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