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現在插了一嘴:“倪隊,上次開會我就提了,其實能一個做的事,幹嘛要兩個人,我的觀點就是一個人,只不過割舌頭這個行為,我們最終分析,實在沒有必要,認罪書都寫啦,挖眼打殘割那個,我都能理解,唯獨這個割舌頭,還是在倒吊著的時候割的,萬一死了怎麼辦,這個行為是最迷的。”
“打住,我怎麼沒見你說過啊?”
“倪隊,你呀,就是吃了餃子,想到了我們嫂子,把隊友都吧唧吧唧甩腦後去了!”
珊珊也趕忙說道:“你們開玩笑,別帶著我,這案子已經結了,至於疑點有,但是不影響案件的審理,沒事別提了!”
說完王珊珊看了看倪大海,兩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是在眼下的節骨眼上,已經結案的卷宗,實在沒有什麼老生常談的價值,唯一的疑點就是這個“懲罰者”的身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