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隱匿著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軍事基地——科爾南孛。老尤曾與他的戰友們在那裡揮灑過青春與熱血,服役於此。當年,那裡駐紮著一支精銳的特種部隊,在蘇聯時期,它肩負著重要的軍事使命。然而,隨著蘇聯解體的浪潮席捲而來,局勢發生了巨大變化,科爾南孛軍事基地轉而歸俄羅斯國防部管轄。時過境遷,十多年前,這裡逐漸被廢棄,如今,僅有少量駐軍在那裡把守。但在老尤看來,這個地方充滿了神秘色彩,對軍事愛好者有著別樣的吸引力,是個值得帶著我們一探究竟的有趣所在。
出發前的那個月,時光仿若被按下了慢放鍵,每一日都過得緩慢而又煎熬。我懷揣著一個有些唐突的念想,猶豫再三,還是向老尤開了口,希望能去俄羅斯的軍用靶場見識一番。老尤聽聞,先是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那笑聲震得空氣都微微顫動,笑罷,他挑眉望向我,問道:“怎麼,難道你們那兒就沒靶場?”
我苦笑著撓撓頭,連忙解釋:“還真沒有,或許個別城市有那種小型的室內靶場,可咱鷓海市,鐵定是找不出一家。”
老尤目光深深地凝視著我,眼中的笑意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探究:“你當真確定要去?”
“嗯,確定。” 我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渴望,“只是,這事兒方便安排不?”
老尤微微眯起雙眼,陷入短暫的沉思,片刻後,嘴角重新上揚,勾勒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尊敬的陳墨先生,別說區區一個靶場,就是高射機槍、坦克車、直升機,只要你兜裡的錢夠鼓,咱都有法子試試!”
我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喜與不敢置信,脫口而出:“那可真是太棒了!倘若真能如此,可算得上是走了大運!”
老尤卻瞬間神色一凜,迅速比了個 “噓” 的手勢,那指尖彷彿帶著令空氣都噤聲的魔力。緊接著,他湊近我,壓低聲音說道:“相信我,我能辦到。只不過,你們得換個身份。”
“啥身份?” 我下意識地壓低聲音,心跳莫名加快。
“和僱傭軍合作,借一個他們客戶的身份就行。”
“他們是誰?”
“孤狼!”
這事兒,只有我和老尤知曉,並未告訴其他人,以免出發前節外生枝。在烏蘭烏德上車的軍人安德烈與莫克羅夫是此行的私人安保,這段時間,我只希望萬事順遂。
我默默看向了窗外:“老尤,其實我回憶了一下,我還真的看過一次軍用靶場,或許曾經是軍用靶場?”
“哦,那你說說看……”
“我大二的時候,有一個同學,他家裡要買房子,有個週末,我就陪他和家裡人去看了其中一套,那裡很偏僻,所以相對便宜很多,四周也很安靜,房子挺大,十七萬,現在看不多,當時可算一筆不小的錢……”
“最後他們買下了嗎?”
“沒有!”
“為什麼?是不滿意嗎?”老尤追問道。
“並不是,因為他和家裡人正在猶豫,要不要買下,那個房產中介急於促成交易,便告訴他們,這其實是個景觀房,所謂的景觀就是站在陽臺,不到一百米的位置,是個軍用靶場,後來部隊不用了,成了一個給死刑犯行刑的地方……”
“太棒了,這景觀真是百裡挑一,不不,萬里挑一!”老尤邊說邊笑得合不攏嘴。
列車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不疾不徐地向前推進,恰似一位沉穩的行者,緩緩揭開這片神秘大地的面紗,一幅雄渾壯闊的景緻在眾人眼前徐徐鋪陳開來。
安德烈與莫克羅夫進入車廂後便坐了下來,安德烈坐在了老尤的身邊,莫克羅夫在我的身旁,老尤給我做了簡單的介紹。
“陳墨先生,他們是信得過的同志,曾經都是我最好的戰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