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地點作案,可惡至極啊!”倪大海急得直拍桌子,憤怒與焦慮交織在他的眼神裡,彷彿恨不得立刻將這個罪犯繩之以法。
“基本可以確認,他也受傷了。”王珊珊抬起頭,語氣篤定,“那個降魔杵上有童蕾的指紋和馬正明的血跡,應該是她反抗時,用此物揮打,擊中了罪犯的右側臉頰。”
“哦?為什麼是右側,正常不應該是左側嗎?”倪大海疑惑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絲不解。
“因為童蕾是左撇子!”
“你為什麼如此確定?”倪大海追問道。
“之前,她在喝咖啡時,用的是左手持調羹攪拌,這與常人習慣不同,所以我大致可以確定!”王珊珊回答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彷彿在說,這些細節都逃不過她的觀察。
“你真是個好同志啊,觀察真仔細!”倪大海讚許地拍了拍王珊珊的肩膀,他的眼神中滿是欣賞,“對了,陳墨人呢?我要找他了解點事情。”
“沒見到人,我們聯絡他了,電話沒人接……”王珊珊的聲音微微低沉。
“再打!再打!要快!”倪大海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急切和堅定,彷彿時間就是生命,每一秒都可能錯過關鍵的線索。
王珊珊立刻拿起電話,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按下號碼,電話鈴聲在房間裡迴盪,一聲接著一聲,卻始終沒有人接聽。倪大海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焦慮,彷彿已經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倪隊,電話還是沒人接。”王珊珊放下電話,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不行,我們得親自去一趟!”倪大海站起身,眼神堅定,“不管陳墨在哪裡,我們都要找到他,這案子不能再拖了!”
王珊珊點了點頭,迅速收拾好檔案,跟在倪大海身後,兩人匆匆走出辦公室,朝著陳墨可能會去的地方驅車奔去。
路上,倪大海忽然問道:“今天你看到老韓了嗎?”
“沒有,他今天一天都不在,說是家裡有事吧!”王珊珊回憶道。
“一有事兒就都找不到人影,給他打電話,晚一些一起碰頭,分析下案情!”
“倪隊,這麼著急嘛?明天不行嗎?”
“珊珊,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需要的就是爭分奪秒啊!”
王珊珊點了點頭,隨後她眉頭緊皺,說道:“倪隊,這個童蕾頭部的傷,有點奇怪,會不會不止一個兇手?”
“你是有什麼發現嗎?”倪大海反問道。
“暫時捉摸不透,襲擊她後腦的兇器還沒找到,就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們可不能憑感覺辦案呀,得有證據才行!”
王珊珊點了點頭,但還是愁眉不展,她似乎覺得童蕾的傷出現的並不那麼簡單。
經過一天一夜的緊張調查,案犯弄清楚了,但是受害人童蕾在醫院觀察和治療中,還沒有恢復意識。倪大海也前往了案發地點,對此他顯得非常不解,為何一個案犯敢於在一處地點作案兩次,他釋出命令,將鷓海市圍得水洩不通,並在高速和車站設卡。
唐嬌看著在IcU的童蕾,不免心中有一些憐惜,雖然這女子找過自己的麻煩,但是現在因為陳墨所託,也放下了芥蒂,在醫院守候著。唐嬌的心裡默默唸著:千萬可別出什麼事,陳墨,你為何還沒有回來,你究竟在哪裡?
“章麻子,情況怎麼樣?”倪大海的聲音在電話中顯得格外焦急。
電話那頭,章辛的聲音急促而緊張,彷彿他也在拼命追趕著時間:“倪隊,沒人,家裡沒人,三個人都不在家。”
“他自己家呢?”倪大海追問著。
“他外婆在家,妹妹在學校,都找了,沒見到陳墨,我也